有第一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酒是越喝越顺,气氛是越喝越高。喝到后来,就是甘甜当上了酒司令,掌控全局。吴姐担心她喝高,上前劝阻被傅文嘉拉开。甘甜回以清澈的目光安慰说没事。待傅文嘉已喝的步履蹒跚,口齿打结,小郑开始说胡话时,脚下稍有虚浮感的向工才意识到素不饮酒的甘总不是不会喝酒,也不是怕喝酒,而是根本是不想喝酒或者说是不想和他们喝酒。
向工看清形势后开始保存实力,退出拼酒的阵营,转而开始劝傅文嘉少喝。傅文嘉喝的眼红脖子粗,不管不顾,只想把甘甜喝趴下,只想看她酒醉失态,溃不成军,只想看她浑身无力需要人搀扶协助。见劝不住他,向工又去劝小郑。小郑自诩得了少东家的青睐,乐得表现,大有舍命陪君子之意。向工有些头疼了,让吴姐帮忙劝劝,吴姐只回了一句:“都是你挑的,看你这老不懂事的怎么收场。”
说话时,小郑要去拿酒,脚下虚浮摔了一跤,吓得老板娘连忙进来关怀。向工与老板娘一起将小郑扶回座位坐好,向柳依依说:“依依乖,快劝劝你嘉哥。他喝不过你嫂子的。”
柳依依悠闲的嚼着花生米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开的酒留着泪也得喝完。不过,你也承认甘甜是我嫂子,我觉得很开心。一会儿回去我来照顾嘉嘉吧。”
甘甜两边唇角的笑意直到傅文嘉与小郑烂醉如泥才散去。结了帐,又请老板找了两个人帮忙才将两个醉如死猪的人弄回酒店。
甘甜走在最后,心里空落落的。在外面还没喝过这么多酒,醉意没有,肚子却撑得难受。
自成年后就不时在家陪父亲喝酒,且都是高度原浆粮食酒,所以啤酒果酒一类对甘甜来讲实在算不上酒。从不在外喝酒只是遵从老祖母和父亲的教诲,没想到真还有这么一天别人想看她的醉态反倒出了洋相。
这一刻,微风徐徐,荷香袅袅,月明星稀,甘甜很想家。
分头将小郑和傅文嘉仍回床上,值班的服务人员紧随其后敲门,得允许才进屋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向工如逢救星。不然,这两个醉鬼他一个人怎么应付的来。不免也在心中笑话傅文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想灌醉甘甜谋取亲身体贴照顾的表现机会,现在反倒变成自己烂醉丢人现眼。要是神女亦有意,此计划收的相反的效果也还不错。可是在向工看来,甘总一直旁观根本没有插手帮忙的意思,冷眼看着他这个老头子进进出出,两个房间来回折腾。
待傅文嘉被捯饬的差不多,甘甜与吴姐又一起到小郑的房间看看情况。虽有一位服务人员的协助,向工仍是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直说两个小年轻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待向工忙的差不多,甘甜还说今晚劳他多费心留神,自己和吴姐两个异性实在不方便云云。道过晚安后,她与吴姐各自回房了。
甘甜言之在理,向工无从推脱。此时他也不禁感慨自己何尝不是为虎作伥自作自受呢。
甘甜回到房间却不见柳依依,连忙找吴姐柳依依是否在她的房间。吴姐说与甘甜从傅文嘉房间出来的时候柳依依还在那里,没见她跟到小郑的房间还以为她先回自己房间了。甘甜依次从小郑的房间、向工的房间,再是自己那房间寻了一遍仍是不见柳依依踪影。回想柳依依平时看傅文嘉时两眼泛光的样子,甘甜还是不情愿的推断这丫头很有可能就是在傅文嘉房中。
敲响傅文嘉的房门,开门的果然是柳依依。只见她喜不自胜的样子,完全没察觉到甘甜对她的担心和此时见她的气恼。她笑嘻嘻的与甘甜打招呼:“呃········你还没睡呢?不早了呢。”听上去倒不像她留宿错了房间,反而是甘甜深夜扰人了。
“你说呢?”甘甜并不想对她说教,撇了撇嘴又问:“你不觉得你一大姑娘留在这里不合适吗?”
柳依依回头望了望里面,说:“不觉得啊。哪里不合适了?嘉嘉需要人照顾嘛。你看我干爹一老头子跑上跑下,两个房间来回查看,累成狗,你也不忍心不是?”
甘甜不愿说出心里的理由,她觉得那样的话对小姑娘说十分不合适。如果她是柳红尘,她或许会严肃的指出并给予批评。但她不是,所以面对柳依依的言之有理她显得无话可说。柳依遥骸澳悴皇嵌运没感觉嘛。该不会我要留下来照顾他,激起了你心里的醋意,让你意识到其实你是喜欢他的?”
甘甜现在只觉得这丫头就是个妖精般的存在,任性又难缠。她不愿多费唇舌,只坚定的说:“你哥要在这里也不允许你这样做的。”
“他才不会管这些。我就照顾照顾他又不会做什么。我哥才不像你这样老土保守。”说着柳依依就要关门:“好了好了,你快去睡吧。你都快三十了,熬夜皱纹会爬的更快。”
甘甜一把抵住门,说:“我不知道你哥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纵容你。至少他把你交给我照顾,这段时间你就得按我的意思来。如果将来你哥真认可你的做法,不赞成我的观点,到时候我会向你们兄妹道歉。”
“哎呀·········”柳依依一声叫喊伴随阿秀一声凄楚的“喵呜”。甘甜低头一看,连忙松了抵在门上的手。还不等她看清怎么一回事,阿秀已经从门缝里溜了进去,门也随之关上,只听见门内上防盗锁的声音。甘甜猛拍两下门,遂意识到这样会影响别的住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