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花板上刺目的灯光，许可有些恍惚。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跟梦一样。
但。
许可看了一眼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一切又是真的。
……
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昨晚喝的红酒后劲很大。
许可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翻白眼的冲动。
自己昨天会对着汪绮馥问出那种话……
也就真的是红酒给的胆子了。
他揉了揉脑袋。
电脑还没关。
电脑上，大写加粗的招聘网在提醒着许可依旧是一个无业游民。
但这会儿还有更加刺耳的声音响起。
电话铃声。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许可一愣。
这是谁？
他接起电话。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许可，你他妈在哪？”
肖凡。
许可脸色一沉，“你打给我做什么？”
“别他妈废话，你在哪？”
肖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浓浓的不耐烦。
许可直接把电话给关了。
叽叽歪歪的……
他顺手把肖凡的电话给拉黑。
不过，许可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怎么感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