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胭退了一步,明明怕得要死,可父亲说过,气节不能丢,又挺了挺纤弱的腰板,“……?”我不怕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一个字也没听懂,席崎怀疑看向其他三人,依旧冷着脸:“她说话了?”
“说了吧?我瞧见她张嘴了。”陆屿瞪了瞪圆溜溜的猫眼,挠了挠头不确定得开口。
“不是老大,她说的哪国的语言?”裴金虎一脸懵逼。
“软软糯糯的,声音好听是好听。
“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人。”陆屿被他的话逗笑了,“胭胭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我们才会喜欢妹妹啊。也许有很多很多理由,好的不好的,无私也好,私心也罢,可那些都是妹妹拥有的,这些构成了完整的妹妹,别人无法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