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依旧望着窗外,“那朵花,你过两天看,它该是又直了。”
“是吗,你一直那么乐观吗?”她嘲讽。
自然而然地,她为他讲述外面的风景,哪朵花开了,哪朵花谢了,有几个人,或者几把椅子,她说得乏味,他却听得认真,那模样让她无端端生了几分羞愧。
“你为什么会瞎?”她问。
“小时候,大火熏了眼睛。”他说得淡然。
她一时无话,空气安静下来,他开口安慰她都已经过去了,又问起方才鸣叫的小鸟模样。
她却有些不是滋味,她给他的讲解不再敷衍,绞尽脑汁的去想更形象更美好的词汇去描述在她看来毫无趣味的风景。然后她恍然发现自己的词汇量并不比妞妞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