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向尚揉搓这眼睛以求快速适应外界的强光,
没错,向尚久违的睡了一次懒觉。
向尚稀松着眼睛,迷糊的打量着周围,随着环境的介入,向尚逐渐回忆起昨天的一切。
“恩?我怎么在床上?”
向尚明明记得老马让他睡地上,而他也的确睡地上了啊!真是有些奇怪,向尚思绪尚未打开,
下一刻,老马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
“向尚起来了?起来了就过来帮我劈柴,你可不能只吃饭干事!我这儿可不养闲人。”
向尚轻哦一声,便赶紧起床,他好久没有这么松心过了(虽然只有不到十天。)干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向尚出了门便见着老马正在和面,只是这面似乎不是白面,因为老马那样健硕的身体,向尚全力搬动都不动摇丝毫的身体,此刻竟汗流浃背,简直不可思议。
向尚瞅了一眼外面的太阳,太阳正挂在天空上,向尚估摸着现在应当有十点钟了,诧异道:“老马,你不会从清晨一直揉到现在吧!”
“当然,揉面可是一个体力活,想要做出好包子,这道千锤百炼的工序是必不可少的,况且,这个面和你们家中普通的面也有所不同。”
说起包子,老马竟然正经了起来,这让向尚有些惊讶。
“哦!那柴火在哪,要劈多大,多长?”向尚随口应道。
“就在后边,你一眼就望见了,到了正午我要看见一千根柴火,不然你和我都要完完。”
向尚听着老马说的话,来了兴趣。“那我没来之前,你是怎么解决的?”
“你不来,老子也不好偷懒,自然是连夜劈柴喽!”
向尚听着这话简直要奔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长得憨厚老实,做事却这般不道德,你稍稍唬骗一下我,我也不会有抵触情绪啊!
向尚摇摇头,心中安慰自己,不与他计较,
屋后墙角果然有一沓木材,向尚比划一了下,这些应当够用上一次,也就是说向尚若是不用心干活,晚上就没了柴火用。
念已至此,向尚不再犹豫,拿起地上的精钢斧子,便要劈柴。
一刻钟后,向尚长叹一口气,将斧子放下,看着通红的手心,又看着地上的小堆木柴,心中苦笑,空有一身气力,却连劈柴也不会。
陡然间,向尚想起了自己的【燃木刀法】。
“对了,我就是练刀的,这伐木砍刀与斧子有什么区别?”
一时间,向尚意气风发,仔细回想着刀法中创作者的感悟。
“大概的意思就是,快?狠?准?这有什么用,这不就是看准了使力吗?”
说着,向尚便比划了起来,可是无果。
这刀法虽然说是从伐木中演练出来的,但是向尚想不着这刀法除了能砍砍如同草芥的弱鸡,还能干什么。
向尚心头一狠,决定不用内力使出刀法。
只见向尚握住斧子,一咬牙,使出刀法。
哐的一声,斧子与木头相碰,两者竟抗衡了起来,任由向尚怎样使力,换了怎么样的姿势,也是无补。
多次尝试无果,反倒是将向尚的手震的生疼。随即向尚将斧子扔下,坐在木块上开始思考人生。
前世有挂着羊头卖狗肉,今世有挂着伐木的幌子去创造砍人的武技,真是人心不古啊!
向尚歇息了一会儿,看着通体由精钢制成的斧子,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捡了起来。
继续干活。
半个时辰后,老马摆着巡视的样子走了出来,见着向尚有气无力的劈柴的模样,笑了笑。
“这木头,都是北流府中的,名叫铜木,其硬度堪比精铁,这斧子也不是普通的斧子,而是青钢斧子。”
向尚闻言,看着手上的斧子,阳光照射在斧子上,向尚果然看见了些许青辉。
只见老马抱起柴火,说道:“斧子嘛!是用来砍木头的,要拿得起放得下,不用一直拿着他,过犹不及。”
说完,老马便进了屋子,显然是要开始蒸包子了。
向尚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老马粗犷的声音“拿得起放的下。”
就这样,向尚拿着斧子立在那里,在微风吹来的树木的芬芳中,缓缓沉浸下来,脑海里依旧是那句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向尚突然间缓缓抬起手上的斧子,然后将他扔了出去。
大喊道:“来了,来了。”
他听见老马喊他吃午饭了,感悟这件事,什么时候都可以,不用急于一时,拿得起放得下,向尚深的其中深意。
……
饭桌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当然在老子看来都是坏消息,就看你怎么看了。”老马眯着一只眼睛,观察着向尚的表情。
向尚都是毫无意外,结交老马本就是一个意外之喜,他保不住自己也是正常,没必要患得患失。
“你说吧!先说好消息,吃完饭再说坏消息。”向尚略一沉吟,觉着吃饭不要想不开心的事情。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读书人?”他突然拉长声音。
向尚诧异道:“什么意思?”
“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一起说了吧!”
“清晨我去了一趟监察堂,以绝对强硬的态度将你撇到了我的麾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手下了。”向尚一脸不相信的端详着老马的表情,果不其然,老马被盯的有些不自然,黝黑的脸庞上眼角似是有些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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