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
“你给我死来!”
他娘的,刚刚学了一个小知识,现在就对我用上了,这还了得?
学以致用这一点你做得很到位啊。
今天哥必须再教你另一个成语,那就是——
骑虎难下!
吴琛立马转过脑袋,一嘴咬住小黑的耳朵,吓得小黑连连后退,却挣脱不得。
“哥,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向老爹学习而已……”
话说这样被骑,肯定很不爽的呀,怪不得珍妮阿姨还要去咬老爹,都是有原因的。
小黑的挣扎逐渐加重,它终于挣脱了老哥的拉扯,心悸地看着吴琛。
“哥,我错了……”
“不,是我错了,我对你还是太好了啊……”
“啪啪啪……”
一阵连环喵喵掌扇得小黑找不着北,趴在地上求饶。
见此吴琛才放过小黑。
他如此不爽是有原因的,雄狮之间互相骑跨,不是搞基。
其中包含着一种宣示主导权的意味,谁在上面,就说明谁的地位更高。
哪怕小黑只是单纯的好奇想试试,吴琛也不可能答应。
让他骑在小黑上面还差不多……
嗯,他不搞基。
被小黑打扰了兴致,吴琛也没心情看狮王的高端操作了,他重新爬上树,眯起眼睛打着盹,继续消化那股未知的能量。
每一天都感觉自己的力量不断增强,尾巴强壮有力,身子骨也变得硬朗,皮毛颜色变成更鲜艳的橘黄色,还混杂着一点红。
如果吴琛有镜子的话,他就能看到自己额头上的“王”字斑纹仿佛活过来了一般,异常清晰,血色的纹路时隐时现。
这种极其灵异的事情,吴琛看得很开。
这里又不是实验室,还担心自己被拉去切片啊?
不就是天材地宝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变成老虎,身上还有个系统,无论再怎么诡异不科学的事情吴琛都能接受。
“噔噔噔……”
远方传来一阵骑兵冲锋的轰鸣声,扬起的尘埃汇聚一团,卷起铺天盖的黄云。
黄云携带着气吞山河的气势,向着大树袭来。
这一刻,天地变色,吴琛也被吓个不轻。
疤脸中断了正在进行的伟大事业,幼崽们则被吓得跑到自己母兽身边,期望获得母亲的安慰,只不过雌狮显然没空理会,狮群全部成员统统站起身,警惕地看着动静传来的方向。
有胆量靠近狮群核心领地的,除了象群,只有水牛群了。
从这种声势浩大的场面来看,那就是水牛迁徙到这片还没有被其它食草动物祸害过的草场了。
数量多达上千的水牛,狮群只能避其锋芒。
凯丽带着小黑开始转移,其它狮子母亲也是如此,外界任何一点对幼崽的威胁,在其心中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脾气暴躁的水牛群本来就会把小狮子活活踩死,狮群保不住幼崽的安危,混乱之中每一头狮子只能顾及自己。
凯丽抬头看了看吴琛,想着要不要把自己大儿子带下来,在她看来,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吴琛完全不领情。
跑来跑去多累啊,而且还有风险,还是待在树上多安全。
再说了水牛又不是大象,狮群被水牛围殴的时候都是靠爬上树躲过危机,但是面对大象就不行了,人家恐怖的蛮力会把树弄折,爬上树只会死得更快。
“狮娘,别管我,你们快走,我留下来断后!”
“宝贝别怕,我马上就带你下来。”
这就是没有语言的糟糕之处了,跨服聊天是很明显的事情。
于是,吴琛被凯丽拎了下来,踏上跑路……
不对,是战略转移的道路。
过程是艰辛的,前途是光明的。
相对于哺乳期的雌狮来说,两头狮王要显得淡定地多,虽然疤脸失了性致,不过还是悠闲地躺在地上,和弟弟一起看着水牛群缓缓逼近。
不慌,先让我俩装个逼。
雄狮在水牛面前总是有一股装逼的yù_wàng,水牛在后面慢吞吞地赶,雄狮在前面悠哉悠哉地走,完全看不出被撵着跑的样子,直到水牛加速才不慌不忙地提速逃跑。
说到底就是懒罢了。
在塞塔罗兄弟俩的眼里,水牛吃草与他们何干?
它们吃它们的,我们睡我们的,逼是一定要装的。
这般想着,兄弟俩瞄了一眼慌乱的雌狮逐渐平静下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雄狮气概,满满的安全感四溢而出。
宝贝,爱了吗?
水牛群的步伐在接近雄狮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慢了下来,举步不定,牛群首领出来交涉。
“狮兄,借用宝地吃个饭,不知可否?”
“原来是牛兄啊,稀客稀客……”
当然,塞塔罗是不可能情愿一堆大汉糟蹋自己老家的,草被吃完也就算了,最恶心的是一堆牛粪落下来,简直侮辱空气啊!
虽然阻止不了,不过面子上的工程还是要做的。
“牛兄远道而来,尽管吃,前面的草场都是我们兄弟俩专门留下来款待牛兄族群的……”
“哦?这么热情?”
“害,跟我俩客气你马呢……”
双方交谈甚欢,两族联谊顺利进行,这次联谊是热情的,是和谐的,没有任何暴力威胁。
水牛首领像是被塞塔罗兄弟的热情迷了眼,它向前再次踏出几步,抵达了距离狮王兄弟俩三十米左右的距离。
“狮兄啊,麻烦你们换个地皮睡觉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