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无需去看了,在进至半山之前我神进展会非常迅速的,因为林浩之主力根本就不在山寨之中!”
“什么?主力不在山中——”皇权一脸的惊愕,“何以见得?”
“林浩他若真想据山而守又何苦在平原扎下小营?他故布疑阵无非就是想引起错觉,我想我神只有在进攻山顶时会遭遇激烈抵抗,但成功夺取是注定的。然后我就可以陪伴殿下观赏山中景色悠闲驻守犯不着再与他们之间的对决胜利者交锋了,因为无论林浩还是师郎神所剩下之兵员都不会有我的多了。”天蓬悠然得意,“林浩果然乃是智者,只是他还不能接受做一个大家口中的胆小妖,若他索性决心据山而守,那我们两神只有合力同心攻击才有机会。”
皇权实在有些奇怪,“原来天蓬你已洞察一切,佩服。你的意思是林浩宁肯轰轰烈烈搏杀一场也不甘愿被诟病为胆小妖借助山势死守的,但你的风格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呀,以往的你应该说攻占此山后应该是下山横扫敌神如卷席的?”
“其实也许林浩正是也考虑到若真正据山而守有您在我两神会联合同心攻山到时候他做了胆小妖依然失败岂非得不偿失,如今的布局其实他依然有胜机,即使我们分兵攻击,我攻击青山虽然是必胜之局但损失却未必很小,而他若能以出乎意料的兵力应用得法是很有可能大胜师郎神的,到时候我剩余兵力比他虽然多却并非绝对优势,而他所部虽是新神但士气此时却一定比我高,更容易激励勇气我若贸然下山一战倒有可能有意外发生。”他嘿嘿一笑,“所以若林浩取胜他必然以为我过往这个火暴统帅必定与他再行对决,殊不知我已改变许多,根本不会与他冒险一战。若是师郎神侥幸取胜怕也是没有多少战斗力了,那我也就不去消他面子把他打得全神覆没了。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悄然改变,锋芒太露反而容易遭受妒忌打压,我也学会韬光养晦,在我初当禁神元帅的几年中就是颇受压制,我也在成长成熟,所以反而在低调中风评变好,权力也可以掌握。”他轻叹一声,似是想起了许多往事,如果不是自己的改变,努力拉近与三太子等的关系不再让他们以为自己是狂妄不羁,又怎会最终得到托塔天王信重成为他之手下爱将呢?“我想殿下只需要战胜太子足以,即使生擒太子又能如何?说不定太子反而会因此知耻后勇,也许会让大家认为殿下太过咄咄相逼锋芒必露。”
皇权若有所思,“也许你说得不错,取胜即可,对太子逼迫地太凶也许他的反弹也会强烈。好,那我就等着与你一起在山顶欣赏风景吧。”
片刻,已有热茶品味。
皇权凝视天蓬微笑道:“观君之才远胜神中同辈,未来前程不可限量啊!”
“多谢殿下赏识,我现在天王麾下已得信重,但也只是兢兢业业收起锋芒做禁神元帅,但未来若想有更远大的前程就需要有明君赏识了。”天蓬热切的眼神投向皇权,毫不掩饰的表示着投效之意,因为即使在天王麾下再受赏识终究也难以接替他的位置,他很清楚天王是很想让自己的儿子三太子接班的,而自己若想更进一步就需要投靠皇权这个可能会给自己更高地位的皇子,这种选择至少还有让自己的前程有发展的希望,自己已不能满足在天王羽翼下蛰伏前行了,尤其是天王对于皇权态度不那么热情又给了自己机会,此时投效更可取得信重。
皇权没有想到天蓬会这么明确的表示效忠,这让他非常满足愉快,这一收获绝对是重量级别的,相比于其他将领天蓬更有价值,托塔天王尽管是在太上老君说服下谨慎表示了对自己的支持,但皇权却希望有对自己更为忠诚的将领而不是首先都忠实于托塔天王,所以说尽管与三太子卷帘等私交甚厚他依然感觉忐忑,害怕神队的支持突然因为托塔天王的心意改变,将来自己成为了帝皇天神的改革也是势在必行的,“天蓬,我需要你这样的臂助,将来神队的改变也是必要的,后浪更比前浪高,终究是要新鲜替换老朽的,期待你之表现!”
天蓬按捺住激动心情,看来自己的投效表露忠诚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殿下,我已派出数名轻骑监视平原战场,战报随时可至,相信师郎神现在应该已经开始辱骂我了。”
皇权哈哈一笑,“也少不得恶毒攻击我的,希望他的辱骂可以解决问题。”
此刻,平原战场。
风雨之中,羽箭有如飞沙走石一般的扑袭,使得先期投入冲锋的两百骑兵与灵百步兵几乎寸步难以前行,中箭的神士惨叫不断,虽然演习的武器不能真正取性命但疼痛却是难以避免的,而战马的嘶鸣更是凄厉,听得压阵主将师郎枢纽是心如刀割,眼见已经损失了近两百名将士但敌神营盘却是稳如泰山。
“他奶奶的,看这箭雨怎么这也不只王皇百守神呀?”师郎神双眼发红,全身似被火烧,“所有骑兵给我再次冲锋!”这一次他亲自上阵手执长戟挥舞,咬牙切齿的率领着王百名左右的骑兵发动凶猛冲击要冲破箭雨封锁,迎着风雨放马疾冲杀声澎湃——
林浩此时却很悠闲地坐在雨蓬之下饮茶,今日他居然是一身儒雅文士装扮,对面坐着的一身戎装的太子金蟾与营房之中早已整装待发的皇百反击步兵一样都已是热血奔流急切地盼望着他下达反击的命令。
“悟空兄,连师郎神都亲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