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脸锐气道:“爷爷,是谁杀了四长老,我曾娜一定要为其报仇。”
原来这少女名叫曾娜,是曾家家主的长孙女,看少女一脸认真样,年辈老者,一阵摇头道:“别胡闹了,你就跟我在曾家好好呆着吧,别给我添乱就好了,”说着叹了口气离去。
少女一阵无语,暗道:“哼!竟然小瞧我,”说着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大堂。
接下来,左家四人被杀的消息无不传遍整个左家,接着便悄无声息的传遍整个陵城,然而曾家却鸦雀无声,仿似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
逊都皇室宫中,一位年迈的老者,身着金色龙袍,一幅老态龙钟样,正俯首着身子闭目养神,身旁一大监正小心的为其打着纸扇。
正这时,一道老者恭敬走来,老者一身灰袍,临近大殿处止住身形后,附身以作恭谨之身。
大监轻声提醒道:“陛下,季国师来了。”
金袍老者缓缓睁眼,轻咳了声,道:“原来是季国师来了,勉礼看座。”
被称季国师的老者依然恭敬道:“谢陛下,说着便向左侧一方入座。”
金袍老者平和道:“季国师前来可是有要事商议?”
季国师怔了怔,看了金袍老者一旁的大监后,犹豫道:“这...”
金袍老者会意后朝一旁的大监道:“都退下吧,”说着一群仆人便恭谨退下。
整个深宫中就仅剩下金袍老者和季国师两人,待所有人退下后,下金袍老者不徐不疾道:“说吧,这里没别人了。”
季国师忙道:“正如陛下所想,今年这批奴隶果真还是出事了,还是在北荒之境,离天和城不远动的手。”
金袍老者再次咳嗽了声,接着口中自语道:“天和城,”随后又问道:“恩,有意思,说说看,都是谁的手笔,敢在皇土之内动手。”
季国师道:“陛下,那左家四人可是死在了一个姓沈的奴隶手中,而在这之前,一直隐在暗处的曾家人却并未出手。”
金袍老者动了动身子,接着疑惑道:“姓沈的奴隶手中。”
季国师又回道:“不错,那名姓沈的奴隶叫沈凌,之前从未听说过有此人。”
金袍老者眼光透着深邃,疑惑道:“一个奴隶杀了左家四名强者?”
季国师又传音道:“是啊,可更怪的是,之后曾家动用了还能境人出手,却被一神秘强者弹指间诛杀”
金袍老者一阵惊叹:“什么?”他慢慢起身,这件事情早已大出他所料,一个奴隶斩杀四名铸体强者就够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了,此时又冒出一个能斩杀还能境的强者来,这让他更感到匪夷所思,接着又道:“你可看清了。”
见金袍老者反应甚大,季国师又道:“老朽怎敢欺骗陛下,以我还能五重境在神合镜的助力下,错不了,以他的修为来看怕是已临近开藏之境了。”
没等金袍老者开口,季国师又接着道:“这神秘强者是妇人之身,仿似和这沈姓少年关系非浅。”
金袍老者感叹道:“想不到这偏僻的八荒深处还有如此修为的人。”
季国师也附和道:“是啊,曾家两名强者在她面前都是瞬间被杀,这样的存在不可不恐怖。”
金袍老者仿似想到了什么,问道:“说说那名姓沈的少年。”
季国师带着一丝赞许道:“次子武修天赋可堪比我整个坎州,甚至是之最,不仅年轻,心思敏捷,杀伐果断,以后若是大力培养定能威震坎州。”
见季国师动容,金袍老者质疑道:“季国师言过其实了吧,此子真有这样的潜质?”
季国师恭谨回道:“陛下,或许是我夸大其说了,不过能斩杀铸体七重的奴隶,你信吗?”
金袍老者点了点头:“恩,不错,能得到季国师一赞的人,自然不差。”
季国师看向金袍老者又道:“这本是一场曾家和左家的较量,却带出一名天才少年和一神秘强者,依陛下所见现在该如何处之。”
金袍老者思虑片刻后,平静道:“近年来曾左两家借助宗派庇护,势力大涨,能与我皇室抗衡,两家本就水火不容,这事一出,不管明争暗斗,最终都如两虎相争,必要时我们也要帮他们扇一道火。”
接着他又道:“出了两个神秘身份的人物,还要有劳季国师派人暗中调查,特别是哪个神秘女子的背景,若能招揽两人为我大逊国所用,那也是我逊国之福,若是曾左两家及其他势力执意追杀,暗中也可出手帮衬一二。”
季国师默默听着,最后恭谨回道:“老朽谨遵陛下之意。”
金袍老者,叹了口气道:“好了,就这样吧,季国师也累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季国师起身,朝金袍老者施礼一拜后恭谨退去。
片刻后大殿之上金袍老者又重重咳嗽不停,只是眨眼功夫,大监及一群奴才便匆忙赶来。
大监甚是激动道:“陛下千万要保重龙体啊。”
金袍老者并没搭理,只是苦笑了一声,随后自语道:“沈凌,沈家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