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保害怕极了,他最害怕的就是死亡,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香车美人放纵肆意的人生就终结了,他还年轻还要继续享受花花世界的美好。
“如果你不要钱,你绑我的目的是什么?”陈宝保变成了哭猫,眼泪像自来水似的不停往下╱流。
关怡轻笑了两声说:“看来我刚刚说的话你根本没听进去嘛。”
啊……778国道……陈宝保想起了外科医生刚刚说的事情,早就听说有一些变异者自认为是英雄,是正义的化身,喜欢搞小法庭,对一些品行不端的人进行审判,然后动用私刑,看来这个外科医生也不能免俗。
陈宝保为了保命,只能违心地哭喊着,“我错了,我不应该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但是,这不是我非要玩的,是我的朋友张潜龙非要我玩的,他说谁不玩谁就是孬种。”
“别人让你做?你就做了?那我现在让你去死,不死就是孬种,你去不去死?”
陈宝保大发现自己思路不对,和她辩论没有意义,那就卖乖好了,“我知道错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的。不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么,我错了,我一定改过自新,以后多做慈善,多多地帮助别人,做一个于社会有用的人。”
啪啪啪……关悦忍不住鼓起掌来,“真是厉害,我都要感动哭了,像你这样知错能改的大好青年,我怎么忍心杀了你呢,唉……那就废了你吧。”
关悦说做就做,给陈宝保来了一针,让他保持清醒,身体却动弹不得。关悦说:“我现在要弄断你的韧带了……嗯……还有跟腱,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及时做手术,不然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就会变成废人了。”
陈宝保的心在滴血,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默默流着泪,不过,他从外科医生的话里听出了生机,什么嘛,连杀人都不敢,就是个孬种,废物,管他什么东西断了,反正到时候会医好的,只要有命在,就有希望。
陈宝保怀揣着希望和对未来美好的向往,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刺眼的阳光几乎要晃瞎了他。
这是哪里?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灌木丛旁,耳边不停地响起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这是在马路边……
渐渐的他能动了,他尝试着动一动手,手腕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连手筋的没放过吗?陈宝保流下了悲伤的泪水。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希望又注入了他的身体之中,他忍着痛从裤子口袋中夹出了手机。
他艰难地翻身,用下巴回拨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他妈妈的声音。
“妈,救我!”陈宝保呼嚎着,试图将自己受的委屈和恐惧全都发泄出来,他之前有多厌烦妈妈的唠叨,现在就有多渴望听到她的声音。
陈宝保历尽千难万险终于被送到了医院,推进了手术室。他惊奇的发现自己从被绑架到被释放,竟然只过了4个钟头,可他明明感觉过了几天几夜,甚至更久。
手术结束后,陈宝保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麻醉的药劲还没有过去,身体并不觉得疼痛,但是他的心就好像被谁捏在手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捏爆。
他太难受了,除非把外科医生弄过来随他凌辱折磨,不然他这心病就好不了。
“妈!”他暴躁地吼了起来。
这可把陈母下了一大跳,还以为儿子哪里不舒服,她腾地站起,凑到儿子跟前,心痛地问:“怎么了?哪里痛吗?”
“妈,我让你查‘外科医生’的事情,你查了没有啊?这都几个钟头了,有眉目没有?”
陈母说:“孩子,这个异能者并没有备案,没有她的任何信息,只有一段录像,但是她带着面罩,没有拍到她的脸。所以……”
陈宝保气得眼睛通红,“异能局的人都干屁啊,连一个异能都找不到,有什么用!紫色面罩啊,就因为她戴着紫色面罩我才知道她是‘外科医生’。你让他们把所有戴紫色面罩的人都抓起来!”
陈母看着歇斯底里的儿子心疼不已,“孩子,没人会凭白无故戴紫色面罩。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有人冒充‘外科医生’,毕竟你看到的只是个戴紫色面具的女人。你有看见她使用异能吗?”
“没有。但是我确定她就是。如果她不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她是怎么绑架我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个地方失去知觉的。一定是异能做了手脚。”
陈母说:“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医生在你的血液中发现了多种镇静的药物,这种东西一般的诊所都有,不是什么了不起药。”
“妈,你是不是我亲妈,怎么就替异能说话。异能就应该拉出去干掉!干掉!什么异能局,就不应该存在,所有的异能就应该杀掉,就算不杀掉,也应该控制起来。他们都是犯罪。”
“这个外科医生做了很多好事,前两天还帮助警方抓了两个连环杀人犯。”陈母小声地说了两句。
“妈!”陈宝保扯着嗓子喊。
陈母立马劝慰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你赵伯伯打电话,他是异能局局长,肯定能让整个异能局动起来寻找凶手。”
“妈,你除了异能局的,不认识别人了吗?警方呢?我被绑架了,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啊。这是犯罪,那个女人就是罪犯,你找什么异能局啊!”陈宝保觉得自家老妈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了。
陈母连连安慰说:“这个我之前和你冯叔叔联系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