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警官问了有二十分钟,没有得到任何讯息。他很愤怒,说:“你知不知道,零口供也是可以定罪的。”
林诗意冷冷的,还是不说话。
“你别以为孟澜的事情你逃过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你的事情还没完。这次,杀人未遂肯定没跑了。”王警官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阴险,大概觉得自己现在还不是很清醒,怕自己说错话,就使用“零口供”战术。
“哼!”林诗意讥讽一笑,赤╱裸裸地嘲讽王警官。
“你这种态度,只会让法官判的更重。”王警官有些气急败坏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就是因为你老公出轨,你觉得是别的女人勾引了她,除了她们,你就可以和你的老公回到过去恩爱的时候吗。”
“要你管!”林诗意听到关嘉轩,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王警官觉得是时候放出杀手锏了,现在的林诗意还处于脑震荡恢复期,脑子还不是很灵,如果说这次审不出东西来,那么等她恢复,就别想从她的嘴里套出东西了。
王警官拿出了关笑笑的遗照,放在林诗意的面前,“自从你女儿关笑笑因病离世,你和你丈夫的关系就一落千丈。他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而你……”
“滚开!闭嘴!”林诗意像个完全没有病的人,从病床上跳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王警官,用手指着他,说:“你瞎吗?我女儿不就在那里站着吗?”
“什么?”王警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林诗意指向床尾,说:“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啊!你看不见吗?我女儿才不会死呢,我女儿是神赐给我的礼物。你们这些凡人懂什么!”
王警官张了张嘴,本想纠正她的话,但是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皱眉说:“你想靠装神经病躲避法律的制裁?你别想的太天真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啊!啊!啊!滚蛋,你是竟然敢咒我的女儿死,我要投诉你!投诉你!”林诗意在床上蹦来蹦去,最后瞄准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抓起来就往王警官的身上扔。
王警官身手敏捷,躲开了。
而林诗意这种袭警行为,给了王警官控制她的理由。王警官才不会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嫌疑人产生怜香惜玉的念头,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绳之以法。
王警官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下来,将林诗意按在地上,给她靠上手铐。
林诗意嗷嗷地呼嚎着,“救命救命,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这边病房的动静,引来了护士,她们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强壮的男人,将穿着病服的女人按在地上,还死命地掰着手铐,动作粗暴,形容凶恶。
“你们在干什么!”护士长暴躁了,“这里是医院!你们要审犯人,就去警局审,在这里折磨病人算怎么回事。是准备吓死其他病人吗?”
三个警察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瘦弱女人,这么看起来,画面是有些不堪。门口的其他病人都很好奇,往这边探头探脑。
王警官可不会认错,当警察那么多年,他可没向嫌疑犯道歉的习惯,况且是这么一个狡猾狠毒的嫌疑犯。
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都没差。
“你们都出去。”护士长发话了,“如果你非要铐着她,那请将她铐在病床上。”
王警官说:“她是非常重要的嫌疑人。如果她出了问题,你们没能力负责。”
护士长说:“你们这么折磨她,她才有可能出问题。更何况她现在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如果病人在我当班的时候受伤,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个时候,关嘉轩带着律师来了,他看到王警官一把将林诗意拎起来,将她铐在病床上。
关嘉轩没有任何疼惜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假装没看见,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是律师开口了,“请你们尊重我的委托人,她现在还不是犯人,你们没有资格对她使用手铐。”
王警官说:“给她戴手铐是因为她袭警。”
律师说:“王警官谨慎说话,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今后我用来反驳你的工具。”
“律师。”王警官对
……我尽快写完,抱歉,今天头实在太疼了。写了四个钟头还没写完。
打人啦!”
这边病房的动静,引来了护士,她们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强壮的男人,将穿着病服的女人按在地上,还死命地掰着手铐,动作粗暴,形容凶恶。
“你们在干什么!”护士长暴躁了,“这里是医院!你们要审犯人,就去警局审,在这里折磨病人算怎么回事。是准备吓死其他病人吗?”
三个警察看着地上披头散发的瘦弱女人,这么看起来,画面是有些不堪。门口的其他病人都很好奇,往这边探头探脑。
王警官可不会认错,当警察那么多年,他可没向嫌疑犯道歉的习惯,况且是这么一个狡猾狠毒的嫌疑犯。
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都没差。
“你们都出去。”护士长发话了,“如果你非要铐着她,那请将她铐在病床上。”
王警官说:“她是非常重要的嫌疑人。如果她出了问题,你们没能力负责。”
护士长说:“你们这么折磨她,她才有可能出问题。更何况她现在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如果病人在我当班的时候受伤,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这个时候,关嘉轩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