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亲吻慢慢变成了啃噬,漆月行才终于感受到知天风对自己的**,这种几乎是炽热的表达,她从未见过,记忆中,知天风总是克制着自己,因为他还有法戒在身,不能这样放纵。
想到这里,漆月行忙推开知天风,用手挡住自己的嘴唇:“知天风,不可以这样,你忘了你还有法戒在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知天风愣了一下,原来……她根本就不记得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他心中有些郁闷,大手揽过漆月行的腰,又再一次拉进两个人的距离,天色暗了,有些看不清楚了,漆月行努力眯着眼睛看知天风的表情。
“我的法戒早就破了。”知天风一字一句说道:“我不近女色,可有人却不停地色诱我,我没有把持得住……所以就……嘶……”
话还没有说清楚,知天风就觉得下身一痛,是漆月行无情地踢上了,只见漆月行眼角还带着刚刚的泪痕,表情却换上了凶神恶煞:“知天风!你、你怎么能和别人做那种事情!你破法戒也应该是和我,怎么能碰别的女人!我要打死你!”
知天风没有做出什么失态的动作,可表情的异样却能看出他确实有些痛:“喂,你讲不讲理?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动手了?还有啊,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啊,你在想什么呢?”
“我?”漆月行指着自己,犹豫了一刻,又坚定地摇头:“不可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我什么时候和你……那样过了!”
难道……难道是在梦里?难道是那个梦?漆月行转念一想,那也不可能,那只是一场梦,而且是自己的梦,只不过是在梦里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想到这儿,她又理直气壮地吼道:“你现在都会骗人了,竟然还对我撒谎!”
“漆月行!”知天风气不打一处来,欺身把她按在桌子上:“你明知道我只爱你,怎么会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情?我破法戒,也只会和你破啊,你又不相信我!”
“我……我哪有……我哪有!”被知天风这么一说,漆月行明显心虚了,说话的底气也不足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的床榻上发出了漆月行的一声惊呼:“知天风?你……你也死了吗?”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熟悉呢?被压在桌子上的漆月行目光忍不住往床榻上上望去,她差点忘了,他们还在回忆幻境之中,回忆里的自己和知天风还在床榻上呢。
“你怎么也做鬼了?”床榻上的漆月行紧张地问。
“做鬼?”是知天风的声音,隐隐约约好像能看到床榻上的知天风在摸着漆月行的脸:“你没有做鬼,我也没有,只不过是都在做一场梦而已,梦里只有你和我,没有旁人。”
天呐!这番话怎么也这么熟悉!?漆月行开始自己先回忆这番话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知天风却好像已经想起来了,舌头舔了舔嘴唇,咽口水的声音也被漆月行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