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在这枚铜钱里面?”漆月行到处去看,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这也太神奇了吧?”
“哈哈哈,娘!娘!”一个小男孩跑过来,漆月行措手不及,谁成想这小男孩竟然径直穿过她的身体,好像没看到她一样。
“别忘了,我们只是旁观者。”知天风把漆月行拉回自己身边:“你和这里面碰到的每一个人说话,他们都是听不到的,他们也看不到我们,我们身处之地,根据红绳铜钱的去向转变而转变。”
“哦……”漆月行摸着下巴道:“那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在之地,就是这枚红绳铜钱所在的地方,那……就是这个小男孩?”
漆月行话音刚落,之间小男孩是奔向了一个温婉娴静的紫衣少妇,紫衣少妇把小男孩抱起来,眼神里都是疼爱和宠溺:“恕儿,今日有没有好好习武啊?”
“有的,娘,就像您跟孩儿说的,孩儿今天比昨天更努力地习武,孩儿再努力一些,爹爹是不是就回来了?”这个叫恕儿的小男孩搂着他娘亲的脖子问道。
“是,你再多努力一些,等你能打倒那个木桩了,爹爹就回来了。”妇人摸着恕儿的头,从怀里拿出红绳铜钱:“恕儿,你今日早上梳洗,没有把这铜钱重新戴好哦。”
“喂喂喂,知天风知天风知天风,你看到没有?是红绳铜钱哎!”漆月行摇着知天风的胳膊:“那也就是说,这个小男孩儿就是红绳铜钱的主人。”
“嗯。”知天风点头。
小男孩从母亲手里拿过红绳铜钱,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娘,对不起,早上的时候赶着来练武,太匆忙了,我就忘记把它带上了。”
“没关系,恕儿。”妇人捏了捏恕儿的脸蛋:“但是你要记住了,这个红绳铜钱是你出生的时候,你爹特意去道观给你求来的护身铜钱,它能护你一生平安顺遂,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带在身上,不能把它弄丢了哦。”
“知道了,娘。”恕儿乖乖巧巧地点头,然后趴到妇人的身上:“娘,孩儿好想爹呀。”
妇人抱着孩子,眼睛里有些湿润:“娘也很想你爹。”
忽而场景未变,依旧是这练武场,天却下起了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练得一手好刀法,红缨大刀给这冰天雪地增添了一道热烈的色彩。
一套刀法结束,只听一阵鼓掌声,少年收刀回望,却见是一身披破裂多处又血迹斑斑盔甲,满面胡子的男子再为自己的刀法叫好。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唐铭基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就刀法了得!哈哈哈……”
直到他开口说话,少年才认出来,那就是征战沙场九年未曾归家的父亲!
“爹!爹!!!”他顾不得其他的了,平日里娘教导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也全然忘却,泪流满面扑进唐铭基的怀里:“爹!!!”
“定邦!我的好儿子!”唐铭基抱紧了怀里的儿子,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九年了,他为了稳固江山,开疆扩土,九年未曾归家,妻儿老小更是顾不上,饱经风霜,历经沙场,总算可以归家和妻儿父母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