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海宁国如今内乱,老皇帝病危,三王与七王联手逼宫,海宁太子被囚禁,想来发兵突袭我乌邑国的是三王等人的令。”
“一个个的都老糊涂了么,此刻是管海宁国谁下令的时候吗?朕要的是应战之策。”
案堂下,众大臣低着头小声商讨着。
吕世云冰冷的扫了众人一眼,问道:“此番海宁国带兵的是何人?”
“回皇上,海宁国带兵主将为修罗王谭天成,三王等人派有监军刘昭逡跟随。”案下的庞鸿才冷声道。
已是秋末,夜间寒凉,挂满白绫的灵堂中央,海宁长公主忍着心痛来到儿子的棺木前,看着儿子酷似亡夫的脸,泪水再次汹涌而出。
“大姑姑,这名女子,可否能随允至入葬?”澹台学义这是在征求海宁长公主的同意。
其实,如果海宁长公主不同意,他也会把人同谭天成一同下葬的。毕竟,那是他最好的兄弟喜欢的女子。这女子情深义重,他岂能再做那打鸳鸯的棒子。
“也是个痴儿。”海宁长公主看向另一个棺木中的女子,心底亦很是疼惜。
她们也算是婆媳初见,不想…却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来见。
都是痴儿啊!
楚子月总忘不掉那桃红嘴角勾起的弧度,两人的呼吸声随着心动在子月的脑海中徘徊,内心的悸动使得他的脸颊不由得染上了浅浅的粉红,那是少女应有的颜色,是楚子月摒弃多年的本色。
楚子月在焦秋蝶的房里陪着焦秋蝶和逗弄楚嘉昊,一直到焦秋蝶乏了才离开。
楚子月带着月圆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月圆,我是不是太没用了。”楚子月突然出声道。
没用到让人以为好欺负,害得娘亲和弟弟受伤。
“郡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郡主只是善良而已。”月圆叹气道。
“郡主,您还小。”月圆不忍说道。
“我知道,只是那毕竟是人啊,为什么人就不能好好相处呢,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楚子月不明洪。
“子月不舒服,涵柏就好好照顾你姐姐,你姐姐自小身子骨就不如你,你可得照顾好了,不然母后为你试问。”皇后关心道。显然皇后也瞧见有人偷听了。
“涵柏快扶子月回去,可不许再闹子月,好好儿休息。”翔龙帝意有所指的看着楚涵柏。皇帝陛下演戏的同时还不忘警告姐妹俩。
“是。”楚涵柏郁闷道。
本来打算偷溜出去看灯会的,现在这样子也只能等到宴会结束之后了,但若有人捣乱,估计今天是不能出去了,楚涵柏有忍不住开始磨牙了。
“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哼,姐——我们真的不出去啊。”一回到寝宫楚涵柏就不高兴的直哼哼。
珍丽失笑,“娘知道萍萍最懂事了。”
“好了啦,娘,尝尝喜不喜欢。”楚笑萍拿起一块糕点一脸期待的递到珍丽面前。
珍丽失笑,接过糕点咬了一口,“好吃。”
楚笑萍高兴,“那当然啦,姐姐给了我一包呢,姐姐还说了,配着桃花蜜一起吃味道更好呢,娘,你等着,我这就给您泡去。”
珍丽笑着看楚笑萍一蹦一跳的出去,摇头,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也不跟小郡主学学,小郡主多稳重啊。
楚笑萍眼巴巴的看着珍丽,还想吃,一块就好。
“喏。”珍丽笑眯眯的看着楚笑萍。
“这个时候就想出去是不可能了,你难道没有听到皇伯伯的话么?等宴会结束或者皇伯伯和婶婶来找我们再说,想出去也得等我们见过皇伯伯和婶婶之后,现在嘛?想都别想。”楚子月也气,想到那偷听之人她就更气,果然是一家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嗷,姐,你看,我可怜的手臂呦,这都青了,不,紫了,不,青紫青紫了,姐你怎么这也狠心啊,你妹妹也下得了手,我不管。”楚涵柏这会儿在看着她的手臂嘤嘤的哭呢。
“得了得了,哭会就行了啊,再哭下去就惹人烦了。”楚子月一脸嫌弃的看着楚涵柏在那里哭天抢地的大哭特哭。
“姐,你还没有同情心啊,我这伤可是您老给掐出来的,你不心疼心疼我就算了,也不能这么挖苦我吧,居然连哭都不让我哭,你这样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楚涵柏一脸幽怨的看着楚子月。
“这只是郡主的想法而非所有人的想法。”月圆无奈道。
“郡主。”花好,知慧,千秋道。
“你们回来了,知慧,东西处理好了?!”楚子月问道。
“处理好了郡主。”知慧道。
“千秋。”
“郡主放心,王妃吃下东西后又睡下了。”
“啊!”的一声大叫让子月不禁吓了一跳,全身颤抖的他直拍着自己的胸脯,好半天才缓过神,他起身,朝着姜书仪的方向转了过去,他皱着眉头,冲着姜书仪戏吼着:“你这丫头吓了我一跳,若真犯病了你可缠不了我了!”
“呸呸呸,子月哥哥才不会犯病呢!”姜书仪走上前,楚子月仿佛从她咧起的嘴角中看到了姜良畴那上下挑动的嘴唇,想起那一抹自然的桃红便让子月不禁摇了摇头。
黑猫总是喜子安在有人的地方凑热闹,它从门口的柜子一跃跳到了贵妃榻旁边的桌子上,弄翻了正冒着热气的茶杯。穆红叶匆忙从耳房赶来,抱起黑猫递给了一旁的侍女,一边还启口说着:“这家伙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