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安的人把那个发狂的马带了回来,许安检查那个马,并未发现任何异常,这时拓跋湛伸手对着那个马,马开始躁动不安,拓跋湛把手往后一收,一根银针钉在了树上,许安取下银针,拓跋湛看着银针说:朝楚子月背后射那一箭只是幌子,引起躁动才是真正的用意。许安看着拓跋湛突然说:目的是陛下。许安和浩王立刻调转马头,浩王说:只知拓跋公子自小受教于高人,但是没想到内力如此浑厚。许安面无表情的说:整个宗城最深藏不露的便是他。
许安和浩王赶到的时候,侍卫已经无力抵抗杀手,陛下已经被杀手逼到死角,许安扔出自己随身佩剑挡住杀手那致命的攻势,随后挡在陛下面前,许安觉得奇怪这个人的招式自己明明是第一次见,但却总是透出一种熟悉感。刺客见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也不恋战转身便撤。
楚子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营帐之中,拓跋湛守在楚子月身边,见她醒来,担心的问: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子月摇头问:可知那马为何发狂。
拓跋湛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楚子月,便说:被人刺了带药的银针,你出事故的同时陛下遇刺,不过陛下也并无大碍。
过一封信,就此如果就定了二夫人的罪确实不公平。
拓跋湛上前一步刚要开口,便被楚子月拦住,楚子月今日本也没打算和他们讲什么道理公平大义,楚子月一步一步走到二夫人面前说:你们今天给我讲什么王法公平道义,她如此害了我和我母亲,谁又曾给过我们一个说法。
第二天拓跋湛起身出门的时候,楚子月一直装睡,她不喜欢离别,纵然心中万般不舍,她也不想和拓跋湛告别,即使只有短短十几日,拓跋湛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乖乖等我回来。然后转身离开,楚子月这才坐起来看着拓跋湛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拓跋湛走了才十天,楚子月仿佛他走了好久,楚子月这十天倒也听话,每日就是看看医书,等拓跋湛,然后就是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发呆,每每这个时候木锦都会问青芝:她怎么了,怎么看上那么伤感。青芝也不知道自家小姐是怎么了,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可能是想姑爷了吧,倒也没多想。
这时突然有人冲入了凉亭,楚子月一看是许久不见的慕一飞,楚子月嘲讽道:江公子可是做宵小习惯了,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翻墙。
慕一飞也不恼,自顾自的坐下道:许久不见还是那么牙尖嘴利,一个人无聊吧,给你说说八卦吧。楚子月瞟了他一眼。
种种症状都暗示着她越来越严重,她怕突然那一天到来,她来不及打算。
楚子月握着文姝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该瞒你那么久的,其实我身体一直不好,如今越发严重了,我怕我突然出事,连和你道别都来不及,今日和你说就算是他日的道别,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拓跋湛。
会例外,原来你早知道江澄浩会举兵造反。这时秦栋过来说,城内发现了一袭白衣白发的之人,按照描述应该是拓跋公子,许安转身离开。一袭白衣白发只出入医馆之中,不是拓跋湛又是谁,这时拓跋湛在医馆门口也看到了许安,他乡遇故友。
茶馆中,许安先开口: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拓跋湛:会找到她的,我现在边找药边找她,也许找到她的时我也找到了药。
许安:看来当年她确实是看不到希望,才会如此决绝,连你都不知道哪种药能治此病。他虽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可是也知不好医治。
拓跋湛:就这个而言,她的见述不在我之下,当年她在药馆研究的就是这个,只是当时看她学什么都是能学七分决不学十分的样子,以为学医这件事也后来我知晓之时已经太晚,如果
文姝担忧的道:拓跋湛不知道你的病情,他医术那么好肯定能好。楚子月苦涩的开口:他知道,但是他不知道我也知道他知道,文姝万事不要太过执着,保全自己最重要。
文姝怔了许久,开口道:原来你都知道了,你是担心我才把这些托付给我吧。楚子月摇头。
楚子月从花雪楼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刚下楼天就开始下雪了,楚子月伸手接着一片雪花心想没想到还能赶上今年的雪,然后朝后门走去。
刚走出后门便看到拓跋湛一袭白衣站在昏黄的灯光中伸手接着雪花,听到开门声,转头看向楚子月,微笑着走过来帮她裹紧披风。
楚子月任由拓跋湛打理自己的衣服,问:等了很久吗?
慕一飞接着说:这几天外面确实发生了好多事情,林肃终于要和夏若婵成亲了,还有传闻宁氏疯了。然后打量楚子月的神色。
楚子月道:看你今天是专程来告诉我这些的,真是费心了。慕一飞真的是每次都能找到糟心的事情来惹她。慕一飞也不反驳,玩味的表情然后转着杯子。
楚子月懒的和他计较,转移话题问他:你了,她这段时间好像很忙,很久没来医馆了。慕一飞喝了一口水,一副不告诉你的表情。
然后楚子月转身看着楚太傅一字一句的说:血债血偿。
楚知慧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子月笑出眼泪,笑到站不起来,拓跋湛心疼的扶住她,楚子月勉强站直了说:欺人太甚?声音突然冷道:我就是欺你你又能怎样,我就是让她死你奈我何?
拓跋湛突然道:不要说我能拿得出证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