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苦着脸,这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的想象,本以为能够简简单单挨一顿板子,谁知道他们这么庇护自己,竟然没人相信他是一个干坏事的主。
这事闹得。
雷蓉蓉心里泪流满面,表情更加委屈了,要是她做的也就承认了,可是从头到尾,她就一直跟在上官云屁股后面而已啊,要是真有,她最多只不过是帮凶。
她第一次知道,被冤枉的滋味是那么难受,明明不是自己干的,可压根没人相信她。
好委屈啊。
雷绝也挺为难的,一边是自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徒弟,他明显更相信上官云的人品。
“嗯,上官云,说实话吧,只要你是被威胁的,我一定会替你主持公道的。”雷绝出声了。
雷蓉蓉更加痛苦了,这是真父亲吗?竟然还給她补了一刀,雷蓉蓉很是幽怨的大喊一声:“父亲啊!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上官云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怎么能够让小姑娘替她背黑锅呢,绝对不行。
“我上官云发誓,这件事真的与雷蓉蓉没有任何关系,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干的,那些弟子都是我亲自动的手,燕南天也是我亲手打断他的肋骨,并且差点废了他的,真是我干的,你们就别冤枉雷蓉蓉了。”
上官云站出来,义正言辞的开口,承认得干脆利落,大大方方将事情说清楚。
众人:“???+???=几何懵逼。”
这下,他们彻底懵圈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
一个有严重前科的人,不断撇清自己没干坏事。
一个从未有前科的人,一直承认自己干了坏事。
这到底什么路数?
他们表示自己真假难分。
但,事情还是需要解决,该交代的还是需要交代。
上官云建议道:“直接将那些受害者带上来问清楚不就可以了。”
姜兴贤自然将事情都打听清楚了,直接呈上一份份供词给上官云看。
当看到上面的供词之后,他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证词甲:(至于为什么是甲,因为他们怕报复,不敢用真名)我与几位师兄弟正在讨论修炼的知识,谁知道,一股粉尘袭来,然后浑身就严重瘙痒难忍,我们看到雷蓉蓉小师姐带着一位不知名的弟子,正朝着我们撒瘙痒粉,我们知道,这位弟子是受到蓉蓉小师姐的威胁才朝我们下手的。
证词乙:我看到那位师弟手里拿着一大袋的瘙痒粉,每次那位师弟洒出一大把的时候,就会对着蓉蓉师姐讨好的笑,我们知道师弟是无辜的,蓉蓉师姐才是最可恶的,她竟然学会威胁别人干这事了。
证词丙:每次我们很痒,挠自己的时候,蓉蓉师姐就笑得特别开心,旁边那位师弟虽然也可恶,但是我们还是能够理解的,他并没有笑,所以,我敢肯定,都是蓉蓉师姐逼迫他敢的,罪魁祸首就是蓉蓉小师姐。
证词丁:。。。。。。
每一份证词,似乎都在说明一件事情。
这事跟上官云无关,都是雷蓉蓉威胁他干的。
他都惊呆了。
为什么做坏事的是我,黑锅却由别人来背呢?
我不想找别人背黑锅啊,我真想自己扛来着。
“弟子无话可说。”上官云算是明白了,无论他怎么解释,瘙痒粉这事,他完全没有必要解释了,解释了也没有人会信,他们已经认定这事就算雷蓉蓉威胁他干的。
雷蓉蓉一把抓过这些证词,整个人越来越黑,最后气急了,直接丢在地上,道:“他们诬赖我!”
上官云连忙点头,确实诬赖雷蓉蓉了。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明白了,不需要再解释了。”雷绝直接开口,就是他女儿搞的事情,多说无益。
雷蓉蓉本来还想解释什么,但是她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没人相信她,上官云倒是相信她来着,可是,这事本来就是他做的嘛!
上官云再次开口道:“三皇子真的是我殴打的。”
这点,姜兴贤也开口道:“我正要说这事,经过确认,三皇子确实是上官云所打,我问你,为何无缘无故将三皇子殴打成那副模样?”
上官云回答道:“所谓因果报应,我上官云有好几个原因。”
“第一:燕南天作为皇室三皇子,不仅没有爱民如子,反而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肆意妄为,严重扰乱宗门秩序。”
“第二:燕南天拉帮结派,仗着手下欺凌弟子,宗门是一个修炼的地方,是让我们快乐成长的家,而他,整日以欺凌他人为乐,被他欺负的弟子相信不在少数吧。”
“第三:他整天将皇室挂在嘴边,没有身为一点皇家之人的做派,fēng_liú成性,恶习成瘾,若是再这样下去,宗门的门风迟早都要被他带坏!”
“第四:进入宗门不思进取,这么多年以来,修为竟然才是武将七重天,要是我,早就找一块豆腐撞死了。”
“第五:。。。”
“第二十:。。。。”
“最后三十八:嗯,那纯属私人恩怨,他竟然还想霸占我的妻子,身为男人,怎可让人**自己的妻子,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室的份,我分分钟就将他剁碎了喂狗!”
周围人听着上官云说了半天话,每一条都引人肺腑,每一条都是罗列燕南天的罪行。
身为宗门之人,多多少少也听过关于燕南天的事情,所以,这些人还真不是上官云胡编乱造的,是确有其事的。
或许,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