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抓两把我也并不知道去哪啊。”
顾着想念奶奶的爷爷忘了这回事,被我一提便自嘲地笑了两声,跟我说了一个地名后便催促我消失在他眼前。
“你急什么啊?”
斯凯达?厄博斯是什么人?老爱犯贱了,他越是催我我越是不想快些扔下手里的飞路粉,还要坏笑着调笑他老人家。
“快点,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他端着装飞路粉的碗说。
啊,全家甚至客人都出动了,确实多人。
说到底我还是个怂人,只敢欺负老弱病残,怕被爸爸说教,我立刻复述了爷爷说的那个地名并把手里攥着的飞路粉扔到地上。
眼前的爷爷被绿色的火焰遮住了,火焰一晃又消失了,我眼前变成了一个装修精致格调有些严肃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
心里泛着疑惑,让我忘记了还有人要来,站在壁炉里的我被突如其来的人重重一撞,摔倒在壁炉外。
来者是普鲁图,他是除爷爷和爸爸外全世界最疼我的男人,他看到我被他撞到了地上,忙从里面走出来把我扶起来,翻动着我的手脚检查我是否受伤。
我岂是这么容易受伤的人?
“放心,我没事,你不是那么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普鲁图仿佛中了我的魔咒大笑了几声,尽管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还是微笑着看着他。
咔哒。
这个装修精致的小房间的门锁被拧动,吸引了我和普鲁图的注意力,一个拥有一头金色齐肩卷发、穿着桃粉色西服裙的女人踩着一双玫红色的高跟鞋走了过来,对普鲁图伸出了手。
“你就是普鲁图?厄博斯?”她问。
她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能吸引人去听她说话,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沉淀了故事的气息。
“你就是……奥利弗?伍德的绯闻对象,是吗?”普鲁图冷冰冰地反问她说。
“哈哈,只是绯闻。”她掩着嘴轻笑了几声,说。
“嗯。”普鲁图依旧冷冷地应声,“我妹妹,斯凯达?厄博斯,久仰你大名。”
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质都很不错,但我就是喜欢不起来,看到她要上下打量我,我便一步窜到了普鲁图身后,利用普鲁图的身高优势躲开了她不礼貌的打量。
失去了打量我的机会并且被普鲁图逮了个正着,她有些尴尬,干笑着转移了视线,她好像看到了什么,热情地往我们后面张开双臂走去。
“噢,奥利弗,你来了。”
我顺着她的声音回过头去,看到她要抱到奥利弗?伍德身上时奥利弗?伍德稍一闪身,躲开了她,她也因此扑了个空。
“格洛西帕女士,抱歉,你已经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奥利弗?伍德毫不客气地说,“我想我们最好保持点距离。”
很快,我爸爸妈妈也从壁炉出现,让格洛西帕女士感觉更为尴尬,她轻咳两声整理好仪容,站到了一旁。
“我是来通知你们的,还有十五分钟招待会就要开始了。”她恢复了她该有的公关模样,说。
“招待会?什么招待会?”我有些疑惑,扯了扯普鲁图的衣角,小声问他。
爸爸妈妈的存在让普鲁图不方便告诉我,他小心翼翼地瞟了爸爸妈妈一眼,小声对我说:“待会就知道了。”
就不能现在就知道吗?
一阵温度忽然间传来我手心,不知道温度的来源,我猛地回过头,看到奥利弗?伍德,他一脸严肃地低着头看着我,用一只手握住我冰凉的手,我不想与他有肢体触碰,立马把手抽了回来,还在普鲁图的衣服上擦了两下。
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喝了些水又补了点妆,十五分钟便到了,奥利弗?伍德在伍德先生和伍德夫人的陪同下率先走了出去,我们家也紧随其后。
在格洛西帕女士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一个空旷的大厅,大厅最边上有一个半米高的高台,高台前有数张椅子,我们家的人和伍德夫妇坐在第一排的中央,我们后面则坐着普德米尔联队的队员。
有一个队员认出了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奥利弗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一来就替他说话了?
心里感到不爽,我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说:“你很了解?”
“算是吧。”那个队员毕竟不了解我,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老实回答了我。
“那要不你跟他过吧,你们俩一定很幸福。”
那个队员愣怔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可奈何只能倒回椅子里静坐。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女人,那个在三枪争霸赛期间乱写文章把赫敏弄得很生气的女人。
“嘿,年轻的厄博斯小姐,我们都知道你是伍德的女朋友,你对于伍德出轨事件有什么想说的?”
???
我有些懵,茫然地看着她。
坐在我身旁的普鲁图很快就察觉到了我这里的动静,他把我搂进怀里,用手臂挡住了我的脸不让丽塔?斯基特有机会骚扰我。
“一朵需要被保护的含羞蓓蕾。”她满意地笑了几声便离开了,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了令人讨厌的声音,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待她的高跟鞋声不再传入我耳朵里,普鲁图才把我放开。
感谢普鲁图的救命之恩。
“谢谢。”
普鲁图也没想到我会说谢谢,他愣了好久才怜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