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个人,他怀里抱着什么……然后……他对我施咒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很诚实地回答着我的问题。
伏地魔回来了。
这是我唯一肯定的答案,而且哈利也看到了,他不可能说谎的。
“你怎么了?”
“啊?”
“你好像精神不太好,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半夜做噩梦后半夜还没得睡,我还能精神好吗?
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就好。
“偶尔失眠很正常。”我强作出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说。
塞德里克好像很累,我说完话他的眼皮已经耷拉得不行了,他对我做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便翻过身去睡觉了。
换作是我,我肯定会比他还累。
三强争霸赛已经结束了,来霍格沃茨的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们都得回学校了。
这个比赛连颁发冠军的意义都没有,邓布利多却举办了一个会议,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都要参加,就在礼堂。
因为昨天的事情,早上的礼堂气氛都不是很好,平日早餐时间大家都会说说笑笑,今天的早餐时间连乔治和弗雷德都没有恶作剧了。
“今天召集大家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塞德里克·迪戈里,那个勇敢、善良、忠诚又勤奋的男孩差点在这场比赛中死去,多亏了厄博斯小姐,这位聪明机智的女孩,她在赛前给了迪戈里先生一颗护符。”
礼堂里响起了一片掌声,掌声虽整齐却还是很压抑。
“我想,你们有权知道为什么他会差点死去,魔法部不允许我跟你们说,但我还是告诉你们。其实,差点杀死塞德里克·迪戈里的正是伏地魔。”
伏地魔,果然是他。
黑暗时代又要到来了吗?
“这次事故告诉我们,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说着不同的语言,可我们的心却连在一起。正因为最近这些事,本学期我们建立的友谊将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邓布利多说的话我都无心入脑,我只想着伏地魔,那个恐怖的男人,不,我甚至不能说他是人,他已经开始创造恐慌了。
世界杯的那场恐慌,八成是他造成的,这是在宣召着他的归来。
往日邓布利多演讲后大家都会小声议论,今天却格外的安静,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恐怖,我也没敢说话,往身旁的普鲁图靠了靠。
他还不知道我做噩梦的事,他以为我旁边很挤,便往另一边挪了挪。
会议结束后我们来到庭院,最后跟自己结识到的朋友道别,我带着图丽帕斯的布斯巴顿校服在庭院里等着布斯巴顿的女孩们,像往常一样,图丽帕斯是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
“快来。”
她拉着我走到一个角落,那个角落里站着所有布斯巴顿的女孩,芙蓉带着加布丽从蓝色堆里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在我额头落了个吻,加布丽怀里抱着一个箱子,她将箱子递到我手里,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蹲下,她在我蹲下时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噢……
接着,布斯巴顿的女孩轮流来亲吻我的脸颊。
梅林啊……
我已经无法故作坚强了,酸酸的感觉很快涌上了我的鼻尖。
“谢谢……”我透过蒙住了眼睛的泪水看着她们,除了“谢谢”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图丽帕斯结果我还回去的校服后把校服放进了加布丽给我的那个箱子里,“你留着吧,或许我回到布斯巴顿时你也能给我寄来你的校服外袍。”她笑着说,“我很舍不得你,但总要分别的对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找我,随时可以写信来。”芙蓉抱了抱我,温婉地说。
“我们都是。”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哭。
我还跟布斯巴顿的女孩子们抱在一团,邓布利多就喊我们过去排在庭院走廊的两端。
阿拉贝拉抢到了最前面的位置,邓布利多一喊我们她就朝我招手,让我去她旁边。
大家都在走廊两边还好后,芙蓉带着加布丽领头从走廊的那一段走来,后面跟着我熟悉的布斯巴顿女孩们。
“再见,斯凯达。”
她们走过我面前时一起对我招手,包括芙蓉在内的所有布斯巴顿女孩都整齐地对我喊道。
布斯巴顿后面跟着以克鲁姆为首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他们边跟旁边的学生握手边我们身边,以前那种逼人的胃炎气息已经减少了许多。
阿拉贝拉今天特别善解人意地拉着我快跑到最前面目送他们离开。
属于布斯巴顿的马车已经在城堡下面停好了,图丽帕斯她们已经乘上了马车,几匹飞马扑扇着翅膀带着马车飞向空中,在我们面前画出一条很美的弧线。
德姆斯特朗的船也在黑湖上朝着远方驶去,船里或许有人在回头看跟我们招手,或许没有,船平静的湖面上平静地离开。
半晌过后,布斯巴顿的马车已经变成了几个小点,德姆斯特朗的船也沉进了黑湖,这次却没有了初见时的震撼,相反多了几分忧伤。
“别害怕,还有我呢。”阿拉贝拉灵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的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
阿拉贝拉好像跟普鲁图说了我做噩梦的事,普鲁图也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他环住我的肩膀,将我拉近他一些。
“别害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你一毫。”他柔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