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为了不让他觉得我在口是心非,我笃定地说,“一点都不想!”
看着礼堂的人几乎都要走光了,普鲁图拉了拉我的衣袖,说:“我们也走吧。”
教室席上的邓布利多微笑着看着我和德拉科打闹,在等着我们离开,我们是最后还在桌子旁的人。
溜了溜了。
我跟普鲁图一起往礼堂门口走去,我们离开了桌子,德拉科他们也跟着离开,身后的桌椅发出撞击的声音。
毕竟是朋友,我和普鲁图留下等德拉科他们几个小孩。
桌子上的食物、餐具都被撤去,各院的桌椅也被移到两边靠着墙的位置,在礼堂中央放着一个高高的燃烧着蓝sè_mó法火焰的杯子,杯子几英寸外还划了一个圈,这是邓布利多的年龄界线,只要不满17岁的都无法进入这个圈,也更不能投入写了他们名字的羊皮纸。
就算是朋友,也不在一个学院,我们走到楼梯处我们就分开了,只有普鲁图陪着我回拉文克劳的塔楼。
刚离开了那几个臭屁小孩,普鲁图就说话了:“我17岁了。”
17岁怎么了?我也快17岁了。
“我知道。”我平淡地回应他。
等等,火焰杯?
“你该不会想参加三强争霸赛吧?”
他平淡地笑着,点了点头。
“不行!”我决绝地说,“想都别想!有危险,你没听到吗?”
“听到了。”他认真地看着我,回答道,“赚点荣誉,光荣一下厄博斯。”
“你已经是厄博斯的荣耀了。”
“我?”
我点点头,“别问,妈妈也不会同意你参加的,别鲁莽,好吗?”我带着些强迫的眼神看着他的双眼,说。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用下巴指了指塔楼的门,说:“趁现在不用答题,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