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坐在我身边我就没有说话,他感到奇怪,问:“你又在看什么?”
“美人。”我头靠在床头的墙上,微笑着回答他。
“你怎么总这个回答。”他学着我发出啧的声音,说。
他从不发出啧的声音,他学着我的啧让我觉得很滑稽,微笑没稳住变成了大笑。
“你笑什么?”搞不清状况的他愣住了,奇怪地问。
我大笑着回答他,说:“美人。”
“美人,美人,你只知道美人。”
“你好看啊。”我微笑着说,还伸出手去拨弄他的睫毛,指尖也因为他睫毛上的水而有些沾湿了,“你在学校的时候可能因为没怎么社交所以很少会听到对你外貌的夸赞,但是你进联队了,出名了,很多人都会夸赞的。”
他愣住了,可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好看到能让人夸奖,久久说不出话。
“后天就回家了。”我又说。
“对。”他淡淡地说。
我原本指望他能接话开新话题,谁知我等了好一会才知道,他的“对”就是对我那句话的衔接,并且眼神在期待我说些什么接话。
那就给他出题难他。
“普德米尔男孩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摇摇头,反问我:“是普德米尔联队的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对他说的话肯定是你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说。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认为他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但他一直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