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拉贝拉怎么了?居然……接受了?而且……没有生气?
只能证明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树藤丑。
丑你还往我头上编?!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了,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想我社会性死亡。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下午上完一节变形课我今天的课就上完了,我可以安安心心去蹲人了,嘻嘻。
不给糖就捣蛋。
这个时间大家都不太可能会把糖带在身上,是个绝好的捣蛋的机会。
为了捣蛋,我已经提前一周研究了一系列方案,现在就该付之行动了。
我知道普鲁图正在上魔药课,在下课前十五分钟我来到他们教室门口,打算对德里安进行一番恶作剧。
斯莱特林院长对斯莱特林的学生总是很友好的,踩着下课的点他就放他们走了,我藏在下课离开教室的人群里,在看到德里安那独一无二发发型时,我偷偷挥了挥魔杖,施了个锁腿咒。
德里安原本高高兴兴跟普鲁图走在一起谈天说地,突然他的双腿粘在了一起,他一下没站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走在他附近的人都绕开了他走。
“你怎么了?”普鲁图疑惑地看着他,问。
“没站稳。”
“十四岁了走路还走不稳。”普鲁图勾了勾嘴角嘲笑道,伸出手把他扶起来。
被普鲁图扶起来的德里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想迈开腿去上下一节课,但他迈不开,又摔在了地上。
普鲁图蹲下来检查了他一会,说:“是锁腿咒。”然后观望了一下四周,寻找给德里安施咒的人。
噢,梅林,普鲁图该不会是想给他解咒吧?
好在普鲁图在几乎要摸出魔杖时看到了我,立马停下了掏魔杖的手。
“我好像把魔杖放在宿舍了,你把你魔杖给我吧,我帮你解咒。”
天真的德里安相信了普鲁图的鬼话,把他的魔杖递给了普鲁图,普鲁图接过德里安的魔杖就站起身来找我。
“你今天下午没课吗?”他边走过来边问我。
“没有呢。”我装作天真烂漫笑道。
然而德里安还是发现了我们的诡计,冲我们大声叫唤。
我慢慢悠悠走到他身旁蹲下,用得意洋洋的眼神看着他,说:“不给糖就捣蛋。”
“给给给,当然给,今天是逗你玩呢。”
“逗我玩儿?”我挑着眉,用问句的语气重复了他的话。
“对,今晚你来斯莱特林长桌找我。”
“行。”我说着,不慌不忙用他的魔杖把我给他施的锁腿咒解开。
方才重获新生的德里安又不知死活地来了一句:“真卑鄙,都不知道你跟谁学的。”
普鲁图和我在德里安说完这句话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
跟谁学的,一目了然了吧。
万圣节晚宴是最令人期待的,毕竟一年到头没几次晚宴,万圣节是其中的一次,而且邓布利多的脑子里总装着稀奇古怪的想法,真想看看今年有什么新花样。
心中怀着好奇与期待,我下午温室都没有去,就蹲着晚宴的点去礼堂。
太早去礼堂人不会很多,所以我干脆在晚宴后十五分钟才慢慢悠悠地走出寝室门。
在礼堂门前的走道奥利弗居然走在我前面,我简直不敢相信,今天球场没人我以为他会给格兰芬多的队员加训的。
既然他走在我前面而且不知道我在后面……那么……嘻嘻。
我小跑着跟在奥利弗身后,在快要跟上他时用力一蹬腿跃上了他的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被我这么一下扑上来猛地回过头看看来者何人,看到了我的大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又把头转了回去,两只手托住我大腿下方,继续走着。
“你想干嘛?”他问。
“不给糖就捣蛋!”
“去年还没捣蛋,今年还继续?”他稍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我,说。
“你今天把去年的也还上。”
奥利弗没有说话,笑着向前走着。
不信了还?
自尊心不允许别人质疑我。
我的头靠近了奥利弗的脖子,对着他耳朵轻且缓慢地呼出一口气。
这口气弄得奥利弗脖子痒痒的,他头四处乱动,我又对着他耳蜗吹气,他突然间把托住我大腿的手收了回去,我没环紧他脖子,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现在我是真的需要有人背着我进去吃饭了。
“你……”他红着耳朵看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看他的样子我真的很想调侃他,但是我屁股摔得生疼,疼得我鼻子酸酸的,感觉随时要哭出来,根本顾不上调侃他,“疼……”我捂着屁股痛苦地说。
“还能走吗?”他问。
“好像不太行。”我感觉我的眼眶热热的,话已经不能被我用平和的语气说出。
奥利弗发现他闯祸了,忙蹲下让我爬到他的背上。
“很抱歉……”他不敢看我,低着头背着我前行,闷闷地说。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发,温和地说:“过一会儿就好啦,别放心上。”
他低着头,发出一声闷闷的“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就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
在许多人尤其是格兰芬多的人的注视下,他背着我来到拉文克劳的长桌旁才将我放下。
“下次还是别捣蛋了。”他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递给我,“万圣节快乐。”
“好的,下次我换个地方吹。”我对着他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