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这里的景,我们又拿着那杯还没喝完的饮料沿着这条塞纳河散步,闲聊着彼此最近的生活,还走进了街道上的那些卖衣服、首饰的店铺。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不得不说,巴黎不愧为时尚之都,这里每一间店铺里的衣服都不一样,每一家店铺的主打风格也都不一样,首饰店也是如此,巴黎的服饰店都特别的多,服饰设计感也都很好,就算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也不能否认它们的美。
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打算留下来跟图丽帕斯一起生活了。
天已经很黑了,我们也就各回各家了,路过普鲁图和奥利弗的房间,我便敲了敲门进去坐会儿,普鲁图出门竟然还带着调香的书。
一个双人床的房间,床中间的床头柜就像是一条线,一边在认真看书,一边躺在床上发呆。
跟他们闲聊了一会儿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短暂地离开英国对我来说可能是一件能放松我自己的事情,我靠着梅里达柔软的胸脯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得很香,还做了个梦,梦里我抱着一本诗集漫步在薰衣草的花田里,金色的头发顺着微风在空中飘,一个人突然从后面抱住我,抱着我的腰把我举起来,看着远方电线杆的跟我说那里有两只黄色的鸟儿。
多惬意。
白天我在阳光中醒来,我竟然还靠在梅里达柔软的胸脯上,她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看样子是醒来有一会儿了,醒来之后一直看着我呢,她可能很喜欢这样,但我醒来看到微笑着看着我,我会觉得尴尬。
我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
“早上好,达达。”她笑着说,伸出手来将我挡住眼睛的头发拨到耳后。
“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我虽然看着不老,但我跟你外公就像你跟普鲁图那样,差得不多。”她放低了眼眸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了一些惋惜,“我没多久就会离去,我想多看你几眼。”
啊,梅里达看着也就三四十岁,她不提醒我,我都忘了她也是个快要七十岁的人了。梅林啊,怎么会有人六十多岁看着还像个三四十岁的人呢?
“你有什么保养秘笈吗?”
这才是我关心的问题。
她原本还沉浸在伤感中,听到我的话又忍不住笑了,“等你长大了我会告诉你的。”她摸了摸我的脑袋,说。
“那我也能美丽地走了。”
“是的。快起床吧,我们逛一逛巴黎就去贝纳克埃卡兹那克。”
“贝纳克埃卡兹那克是哪里呀?”
“一个……很美丽的地方。”
“我们在那里待多久?”
“待两个星期,如何?”
“不错。”
不错,在美丽的地方美丽地度过两个星期,想想都觉得自己心情变好了,这两个星期大概能扫去不少我心里的阴影。
我们在旅馆不远处的面包店里买了些面包和水,沿着塞纳河边散步边吃,欣赏着英国没有的东西谈论着各自的看法。
巴黎对巫师来说很适合养老。
梅里达这种很喜欢吉普赛的装扮的人也在巴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风格的服装店,她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没有买,反倒是在另一家商店给我们三个孩子买了一套新衣服。
好姑婆。
传说中的埃菲尔铁塔很高,我听说过它是一座很高的建筑,亲眼所见跟书里所见的感觉和视觉冲击都是不一样的。
很多来餐馆埃菲尔铁塔的都不是巴黎的本地人,而是跟我们一样是外来的游客。
“看够了吗?”梅里达站在一旁,嚼着面包有些含糊地问。
“如果我老了,我一定会想在这里养老的。”我咽下了一口面包,说。
“你喜欢吗?”奥利弗偏过头看着我,带着笑意问我。
“当然,你不觉得很美吗?”
奥利弗又移开了眼神,看着身后的塞纳河,点了点头,“嗯,很美,跟你一样。”他说。
这奥利弗怎么……怎么冷不丁就夸人了呢,我没有防备啊,没有防备被人夸一句是很要命的。
我低着头害羞地笑着,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就让头发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尽管如此,梅里达还是看到了,她笑着拍了拍我。
“那我们去贝纳克埃卡兹那克吧。”梅里达说。
“在哪里?”
“你们抓着我就好,我带你们去。”
听完梅里达的话,我们都把手搭在了梅里达的手臂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就在埃菲尔铁塔消失了,转而来到一条羊肠小道上。
只是简单地打量了一下我们所在地方附近的装修风格,我在闲暇时间会看麻瓜的书,麻瓜的历史书我是有看过的,这里的建筑就像两三个世纪前会有的风格。
“转后面去转后面去!”沉默了一个早上的黛克瑞拉突然开口了。
“来,这边。”梅里达轻轻拍了拍我示意我转身。
梅里达跟着黛克瑞拉说的话走,慢慢地,她沉浸到了只有她和黛克瑞拉的世界里,忘记了身后还有她的猴孩儿们,走快了把我们甩在后面,普鲁图和奥利弗人高马大腿也长,跟上并不难,我不是啊,我跟得有点难了。
还好奥利弗放慢了脚步陪着我走在后面,普鲁图怕跟丢又怕我们跟丢,就保持着能被我们看见自己也能看见梅里达的距离。
好不容易,梅里达停在了一间房子前,大概是黛克瑞拉指路完毕了提醒了她身后还有人,她才回过头来看我们,原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