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德米尔联队的教练去跟裁判交涉了一下,裁判就将比赛喊停了,两队的队员都回到了自己的营地。
噢,奥利弗,肯定累坏了。
奥利弗降落后笑着走向我,拿过我手中的水瓶大口大口地喝着里面的水。
“这个我喝过的……”但我说出这句话时已经晚了,他已经将半瓶水都喝完了。
“那又怎样?”他贪婪地喝完水后大喘了一口气,不解地看着我,“你喝过……怎么了吗?”
一时间我被他的话噎住了,半天找不到回复他的话,“我……我喝过了啊,就……喝过了啊。”我说。
他依旧是不解地看着我,问:“所以不能喝了吗?”
“能……但是……我喝过,就不干净了。”
“噢……”奥利弗的眉毛快速地抽动了一下,“那……我要吐回去?”
?????他怎么就觉得我说我喝过的水脏所以他喝了就要吐回去??他不嫌恶心吗?
仿佛只是逗弄我,他挤开我身边的那个男生坐在了我身旁,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搂住我的腰,那只拿着瓶子的手的手臂中间还圈着一把扫帚,微笑着看着我。
很少会这样被他看,我被看得有些害羞,低下头撩了撩耳鬓的头发。
我一半的身体都在奥利弗的怀里,他本身的体温就总是很高的,这又是刚打完比赛,身体更是滚烫了,他的体温仅仅只被三两件薄薄的衣服阻隔,根本不足以让他的体温跟我的隔绝开,我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温度后,像只小雏鸟一样在奥利弗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我们这场输了,我们今晚就回家,如果赢了,后天还有一场,后天也赢了我们就是冠军了。”
“嗯?这是季亚军赛吗?”
奥利弗脑子里的我似乎是一个可以用无知来形容的人,“聪明,你真的懂了好多魁地奇比赛的东西。”他轻点我脑袋高兴地说道。
“我是那么无知的人吗?”
再不懂魁地奇也不会有人连冠亚季赛都不懂吧,难道不是所有比赛都是这样划分的吗?
“你不是,但你对魁地奇一直都不太了解的,我以为你不会知道赛制的。”他有些尴尬,微笑着说道。
“听说你今年经常上场啊。”我打趣他说。
“没有很多场比赛,只是偶尔,而且都是打半场。”奥利弗从来都不是个经夸的人,他听到我夸他,害羞着挠后脑勺。
“奥利弗,我刚有认真看你比赛,你真的比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厉害了好多!”
“真……真的吗?”
“是啊,你以前只顾着拦就要穿过去的鬼飞球,而被游走球打到。”
“是……是啊。”他害羞地挠着脑袋回应我的话,“我不少次进医疗院就是因为游走球把我打下来的。”
“你看看你现在,不仅能躲开游走球,还能拦住鬼飞球,还能把鬼飞球打到队友手里,你以前可都不能兼顾的。”
我也就只能拿这个来说了,因为我实在是看不懂魁地奇比赛,对什么什么战术一点都不懂,看比赛都是一知半解,别人在欢呼我却在挠头,不知不觉我看着看着比赛就神游了,思考起了草药、魔药和神奇生物之前会存在的奇妙联系了。
“是吗?都是教练教的好。”
“你可就别谦虚了,你看看你付出了多少努力。高强度训练又训练新技巧,还有这么多的比赛能磨练,估计还受了不少伤。”
“谢谢……”
下半场比赛没多久又开始了,这半场的比赛没有奥利弗,而是普德米尔联队的首发守门员,他像是一个休息已久的雄鹰,腾空到空中,俨然一副对这场比赛势在必得的模样。
虽说讨论别人并不好,但我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奥利弗:“你们的首发守门员怎么样?”
奥利弗不知道我问的是他的技术,他盯着赛场,淡淡地说:“长得高挑,好看,女粉丝挺多的,但是他有老婆了。”
所以我听得一头雾水,我像是想把进脑子里的雾都甩出……他的技术……”
首发守门员似乎在奥利弗心里有一个很崇高的地位,我一问他的技术,奥利弗的眼睛里就闪起了光,“他技术很好,他教会了我很多守门技巧,拦鬼飞球时把鬼飞球打到队友手里就是他教的,他还告诉了我许多他研究出来的别的队的追球手的习惯。”他兴奋地说道。
“你很喜欢他啊?”
“那肯定的啊,他对我很好,总是很乐意教我很多,仿佛我就是他孩子一样。”
如果不是奥利弗长得一点都不像那个守门员,听着奥利弗对他的评价我会差点以为奥利弗是他的孩子。
比赛开始了,奥利弗紧张地盯着赛场上发生的一切。而我,我对魁地奇比赛本就不感兴趣,靠在奥利弗的身体上让我感到十分放松,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让我感觉自己就像睡觉前在被窝里一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困了?”他低声问我。
“没有。”我忙摇了摇头,说道。
奥利弗笑了笑,用拇指擦了擦我眼角因为哈欠而挤出来的眼泪,又问了一次:“真的?”
“嗯……有一点而已,不是很困。”
“靠在这里睡吧,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特别喜欢魁地奇。”
这么说来……善解人意不仅可以用在塞德里克身上,还能用在奥利弗身上?
“真的?”为了确认他不会因为我不认真看比赛而感到不高兴,我小心翼翼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