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可能会短暂地发生在我身上,但永远不会长久,因为安分守己于我而言意味着无趣,无趣总会让我觉得抑郁。
“唉。”
所以我不免会唉声叹气。
“斯凯达,你怎么了?”
阿拉贝拉抄了书后比以往要安分了不少,随着net的接近,功课对她来说要紧张了许多,基本每天都会跟我一起来温室复习草药和魔药——该学习的时候顾着玩忘了学习,这两门课一直以来都是勉强及格。
我怀疑她安分守己是假的,怕考试不过才是真的。
“唉,没事。”
“好吧。”阿拉贝拉将信将疑地皱了皱眉,“你看这个,这个要怎么弄?”
“你得先把火调到最小,再放铃兰根茎。”
唯有草药和魔药才能让我觉得心情愉悦了,我一边剪着面前盆栽上的杂草,看了看阿拉贝拉在熬的药剂,回答道。
待阿拉贝拉回过头去继续熬魔药时我又叹了口气。
“连小鹰都开始唉声叹气了,弗雷德,计划得快点进行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乔治。”
不用我说,我想大家大概都会知道,有阿拉贝拉的地方一定有弗雷德和乔治,他们最近都在温室画小图,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当然,他们刚刚的话也证明了他们确实在计划着什么。
好奇总是让我勇敢起来,比如就算害怕弗雷德和乔治对我恶作剧我还是凑到他们身边,“你们在弄什么啊?”我问道。
他们俩一听到我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就像做贼一样把纸收了起来藏在身后。
“没事。”
“没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会喜欢的。”
奇奇怪怪地。
从他们俩嘴里套秘密就像套普鲁图的话一样难,甚至还会不知不觉被他们带进套里,我没少见天真的小学妹小学弟们被他们两个骗,我曾经也是受害者之一,后来我学聪明了。
无奈我只能作罢,撇撇嘴回到阿拉贝拉身边看她调魔药。
“火候不对,调大一点。放了铃兰根茎后等药剂变色就调大火。”
虽然我确实知道弗雷德和乔治在搞小计划,并且已经想到他们会在不久的将来实施这个计划,但我从来没想到不久的将来竟然是……
“斯凯达快醒醒!”
今天是五年级猫头鹰考试,粉红娇娃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考场,学校里本就不多的老师都被调去监考了,我也就能顺理成章地在寝室睡大觉了。
要知道,我很讨厌睡觉被人吵醒的。
我厌烦地用力拍了一下阿拉贝拉拍我身体的手,又拉起被子让自己钻进去。
“你快醒醒!有大事要发生了?”
大事?什么大事?有多大?
“乌姆里奇被魔法开除了?”我从被子里探出一双眼睛看阿拉贝拉,问道。
“什么啊,你在想什么?肯定不是啊!”
“打扰了。”我冷冷地说,钻回被子里。
“有比乌姆里奇被开除还要大的事!”
“没什么能比乌姆里奇被开除还要大的事了,你快走吧,别管我,我要睡觉。”
“十一点了你还睡啊?”她有些惊讶,说道。
十一点怎么了?十一点就不能睡了?十一点睡觉不挺好的吗?
“你看不起十一点还在睡觉的人?”我又从被子里探出眼睛看她。
“别胡说,我没有,吃午饭,走吗?”
“我床都没起……”
“那你快起来嘛。”
真累人,她不说我都不知道已经十一点了,睡了这么久我精神也好多了,便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卢莫伊饿了很久我都没有给它弄猫粮似乎感到生气了,趴在枕头边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着我。
“不生气,卢莫伊最好了,不会因为我的一点小失误生气的对不对?”
世界最好的卢莫伊没有理会我,依旧看着我。
我立马下床去给它倒猫粮,它才勉强原谅我地去吃碗里的猫粮。
简单地洗漱完我就跟阿拉贝拉离开寝室了。
“到底是什么大事?”
记仇的我依然记得她说有大事才叫我起床的,那大事是什么?在去往礼堂的路上我问道。
似乎她的使命仅仅只是把我叫起床,跟我去礼堂的路上她心情愉悦的模样,语气轻快地跟我说:“你待会就知道了!”
前脚刚迈进礼堂,抬头就看见了坐在格兰芬多长桌那对着我和阿拉贝拉笑脸盈盈的弗雷德和乔治。
什么大事,我现在不想知道了,一点都不想知道了。
现在离开,我还来得及吗?
这样想着我已经转身打算往回走了,谁知道我走出两步就被两个人架着往回走了。
不是吧,他们幻影移形过来的吗?!怎么这么快?!
“中午好啊小鹰。”
“你走什么啊?”
“我……我有东西忘了拿了,在寝室。”我连忙找了个借口。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啊,放过我吧!
“你就不好奇我们要干什么吗?”
“你们要把我捣碎倒进坩埚里做毕业考试吗?”
他们两个愣了一下,对视了一下,点点头,说:“我觉得可以。”
“斯凯达是魔药考试专用的福灵剂。”
????我就这么说说,你们真打算把我放进他们的魔药里吗?不合适吧!!
“开个玩笑,别紧张。”一个韦斯莱拍了拍我僵硬了的背说。
有一说一,要是阿拉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