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听到叶老挂掉通讯玉牌,心口一滞,这下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她再次尝试通讯,原本已经亮了,下一刻又暗了,说明那一边拒绝。
云倾偲是知道玉瑶在通讯,因此问道:“叶老怎么说?多久来救我们?”
她看到玉瑶如丧考妣的表情,心里的不安顿起。
果然,玉瑶下一刻就说起了,“叶老说这十日由我们自己安排,也就是说他不会来就我们。”
两人嘀咕间,那紫儿女子已经跟黑白打了招呼,三人站在一起,显然几人十分熟悉。
那白色男子上前,嘴边噙着温和的笑意,“两位姑娘,在下是白,这是我的胞弟黑,至于刚刚这位交手的便是齐紫儿。我们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让两位到城主府做客。请问二位芳名?”
玉瑶见云倾偲没有回答的**,便回道:“上官玉瑶,这位云倾偲。”
原本说她的名字,三人没什么表情,可以说道云倾偲的名字,三人的表情瞬间变了,甚至有几分忌讳在里面。
玉瑶这下放心了,捅了捅旁边的云倾偲,低声问道:“你这么出名吗?”
云倾偲走开一步,淡淡回道:“不是我出名,是云这个姓氏,再加上几人说不定也听说过我的名字。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也不要放松警惕,毕竟我们还不知道几人的打算。说不定他们会放了我,把你抓起来折磨呢。”
玉瑶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骂她也学会洗涮人了。
三人最终还是将玉瑶二人围在中间,似乎很怕她们逃走,但态度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对待云倾偲和玉瑶的态度天壤之别,一个在天上,如沐春风,一个在地上,寒冰刺骨。
前者是云倾偲,后者就是倒霉的玉瑶。
一行人很快就走进了城主府,随着大门嘎吱声响起。缓缓关上,玉瑶有种预感这次入了虎穴。
两人被安排在大厅等着,三人和城主齐印走到另一间房,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好看。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因此看着彼此,却没人开口。
齐印思忖了一会,沉声说道:“此事不宜节外生枝,那云倾偲便放回去吧,云家不是我们能抗衡的。”
他不能用整个齐家的生死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明日。
他可是知道这云倾偲是有大用处,她家父亲也不是什么善茬,惹上了就无法甩掉。
白开口说话了,脸上神情不复之前和风细雨,十分严肃,“那另外一个怎么办?她们是一起来的。”
一直没说话的黑出声说道:“随便找一个理由打发掉云倾偲,想来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跟齐家作对。”
众人均是这般想的,因此没人反对,相互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个时辰后,大厅里面的玉瑶正无聊,便看到几人走进大厅。
她率先说道:“你们怎么打算的?说出来我也有个心理准备。”
齐印此刻笑呵呵的,面上十分和善,温和说道:“是这样的,犬子被你们打伤,只需要留下来一位在治疗他的时候端茶倒水便可,其他的不用做。等他身体痊愈后,便一笔勾销。”
玉瑶笑了笑,挑眉道:“这事很简单嘛,让云倾偲带下来就行了呗,反正人是她打伤的,跟我可没有半点干系哦。”
她双手摆了摆,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却不是开玩笑的神色。
大厅所有都惊呆了,最震惊的便是坐在主位上的齐印,他们刚刚商量半天,却没想到她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就连黑白都惊讶地看着她,更不用说坐在玉瑶旁边的云倾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是心里有些苦涩。
一时间,大厅安静下来,双方都在等对方发难。
玉瑶一看云倾偲眼神,便知道她想岔了,立刻凑近低声说道:“你信不信他们会找借口让我留下,反正都是留下的结果,不如陪他们玩玩。”
语气相当欠揍,也带着些许无所谓,却唯独没有害怕。
云倾偲抿紧嘴唇,又松了一口气,随即为玉瑶担心起来,想一下也知道应是她说的那般。
果不其然,齐紫儿开口说道:“你真是一个没良心的人,背信弃义的小人,云倾偲待你这般好,你却自顾自己的安危,将她抛下不顾!”
一出口就是激将法,玉瑶根本就不上当,她笑了笑,故作疑惑地问道:“不就是照顾你兄长,为什么从你口里说出来像是入地狱,”她见几人面上懊恼,又看着齐印好奇问道,“难道照顾一个端茶倒水还要上刀山下火海不成?”
齐印暗骂不成器的东西,又笑道:“紫儿就是心直口快,有些夸张了,只不过就是照顾犬子饮食起居,没什么危险。”
得,越描越黑,他最后索性闭上了嘴巴,给黑白使了眼色。
玉瑶继续说道:“那不就得了,这位是云家嫡女,你们可是能好好跟她联络联络感情。总比我这个没有丝毫背景的人好得多,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几人见玉瑶果真起身,准备离开,全部绞尽脑汁,最后还是齐印想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他起身喊道:“站住!那个犬子因为心悦姑娘,所以·····所以想要姑娘陪伴,他不吃不喝,形容枯蒿,这才没办法叫姑娘去劝劝他。”
玉瑶撇了撇嘴角,就不能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吗,当时那男子看她可是男子身份。
不过也不能再逼几人了,玉瑶先是给云倾偲一个安心的眼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