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容初装作哭的伤心欲绝的模样,哽咽着声音又道:“我上表水神,请他做主,谁知她居然逃之夭夭!”。
“我背负血海深仇,誓言为我夫君讨回公道,一路追踪来到令丘山!”
“谁知,竟然在令丘宫内瞧见了她,她居然以下犯上,强行吸纳火神的神识!”
闻言,一众生灵不淡定了,纷纷问道:“火神如今如何了?”。
这是鬼鬼也冷着声音道:“还好仙使阻止,如今火神在天地宫休养!”。
随即又道:“这几日,我都陪着火神,不曾想,这旱玉居然化身成本祭司的模样,故意挑起事端!”。
一众生灵闻言,纷纷指责旱玉,连一早为着她那模样而倒戈同情她的生灵也不禁面露憎恶。
“如此女子,实在是蛇蝎心肠!”
“该杀!”
容初瞧着一众生灵的反应过来不禁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在手中幻化出一帛书,一脸悲愤的道:“这是忘川河水神对旱玉下的追杀令!里面桩桩件件的恶行,皆是水神大人彻查的!如今整个忘川河都在追杀她!”。
众生灵震惊的看向旱玉,又瞧着容初哽咽着将帛书递来,纷纷朝帛书上看去。
那帛书上密密麻麻的写着旱玉的罪行,最左侧还有水神的神令印记为证,众生灵纷纷惊恐的看向旱玉。
“伪装成司侍,杀害沉山殿仙使!”
“偷盗沉山殿法器!”
“……”
“天呐!真是无恶不作啊!”
“没想到,这女子,利用自己的美貌做了这般恶事!”
一时间,一众生灵齐齐指责旱玉,更甚有生灵施展法术朝旱玉打去,旱玉被天绳困住,根本无法施展法术抵抗。见着这般情形,旱玉也不禁心生慌乱。
闻言,鬼鬼不禁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旱玉会的,能用的招数,容初也会用,并且比她用的更好,用的更得人心。
旱玉也一脸郁闷,她没想到,容初居然学她,还学的这般有模有样,甚至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栽赃我的!”,旱玉忙又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摇了摇头,一脸委屈道。
容初暗中笑了笑,随即又面露委屈道:“各位是不知晓!前些日子,那食盘山的食神大人也对这旱玉下了追杀令!”。
话落,又用着法术幻化出一道有食神的神令印记为证的帛书,递给一众生灵。
“她利用美貌勾引食神身边的仙使,活活将那仙使的法术悉数吸纳了去!害的那仙使如今灵识散去!食神痛失一位仙使!”,容初一脸悲戚的道,还假装很难受,秀眉紧蹙。
鬼鬼看着容初那扮娇弱委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看着旱玉气的脸色发青,不禁暗中窃喜,随即正色道。
“天地间居然有这般生灵,仗着自己美貌,就能为所欲为,做了坏事,难道能不受惩罚?”
一时间,众生灵纷纷点头,指责旱玉。
旱玉瞧着容初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愤怒道:“你!”。随即看向众生灵道:“你们休要被她骗了!”。
“我乃是招摇台的仙使,从未曾去过忘川河,也没有做过她说的这些事!更没有吸纳食神坐下仙使的灵识!”
“这些帛书的追杀令都是她伪造的!”,旱玉忍不住大喊道。
一众生灵闻见旱玉冷硬气愤的声音,不禁多了几分嫌弃。
“果然,方才的娇柔是装的!你瞧,露馅了吧!”
“那帛书上有水神和食神的神令,如何能做的假?”
“就是啊!”
旱玉闻言,暗骂自己着了容初的道,怎的忘记好好利用一番这委屈呢?随即,她带着几分勉强,暗中拧了自己一把,哭了起来。
那哭声凄惨,如梨花带雨,好生惹人怜悯。不少生灵瞧着又心生涟漪,忍不住道:“瞧她哭的这般凄惨模样,这其中怕是有误会吧!”。
鬼鬼闻言,冷眼看向那生灵道:“想要怜香惜玉?”。
随即,冷声朝一众生灵道:“我令丘山的子民,谁要敢为了这恶毒的女子得罪了水神和食神,不说是我,火神也定不会饶恕他的!”。
“你们仔细掂量掂量!”
一众生灵闻言,齐齐噤了声。虽对旱玉心生同情,但想着,她是得罪了水神和食神两大古神的,不禁退避之。
旱玉看着自己的扮可怜求同情的法子没用了,不禁冷眼瞪向容初。
容初依旧静静的立在一旁,迎上她的冷眼,随即面露伤心,小声抽泣着,忍得一众生灵心生同情。
突然,一道黄色的光芒由远而至,从良一袭靛蓝色锦衣飘身而至。随着他的动作,他腰间的小金铲发出悦耳的鸣声。
“阿容!”,从良一脸兴奋的看向容初,伸手摸了摸了她的头。
“受委屈了?”,看着容初眼眸含泪的模样,从良不禁冷着声问道。
众生灵闻言纷纷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看向从良,害怕被旱玉连累。有几个生灵还落井下石,指着旱玉道:“是她欺负了仙使!”
“从良!”,看着面前一如往常儒雅温润的从良突然周身寒冷,容初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甜甜的喊道。
从良瞧着容初美眸闪过的狡黠,心下多了几分了然。但还是冷眼看向众生灵,冷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旱玉看着从良飘身而至,心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