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虽听不见旱玉的声音,但是见着自家娘子生气模样,也揣测了几分。随即,便越发狠的朝旱玉打去。
旱玉看着自己周身衣物被凌厉的法术打破了好几处,暗叹不好。随即,忙逃窜出了祭司殿。
鬼鬼看着又逃窜离开的旱玉,气愤的跺了跺脚,大骂道:“打不赢,就知道逃!”。
逍遥看着一脸郁气的鬼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她又不傻,打不赢,当然跑啊!”。
“你!”,鬼鬼闻言瞪了一眼逍遥,气愤的坐到旁边的桌前,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
逍遥笑了笑,将地上躺着的遥火扶起。又将他送到不远处的床上躺靠着。
遥火自是清醒的看着方才一番情形,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道:“多谢两位仙使!”。
逍遥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况且,我等也只是受人之托!”。
遥火一听,忙又问道:“哦?不知仙使是受何人之托呢?”。
逍遥笑了笑,转身朝鬼鬼看去,只见她已经趴在桌上,神色悠闲的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
“容初!”
遥火闻言,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是忘川河的小霸王——容初?”。
他话刚落下,鬼鬼突然“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遥火一惊,看向鬼鬼,她一脸郁气。
逍遥也冷着声朝遥火道:“仙使!仔细你的话!”。
遥火一听,忙作揖行礼道:“是遥火说错话了,望两位仙使见谅!”。
逍遥走近鬼鬼,拽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一番,柔声问道:“可拍疼了?”。
鬼鬼朝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逍遥这才松了口气,看向遥火,依旧冷着声道:“不知容初仙使是烧杀抢掠了,还是残害生灵了!你要这般诋毁她?”。
遥火忙爬起身子,跪在地上,“是我言语不当!原是谣言!怪我多嘴!”。
许久,逍遥看着跪在地上的遥火,摆了摆手道:“还望仙使往后莫要轻信他言!以讹传讹!”。
遥火忙低头道:“是!是!是!”。
随即,不禁暗中捏把汗,缓缓起身,坐到床上。
片刻间,逍遥瞧着鬼鬼打起哈欠,便朝遥火道:“仙使!你早些休息吧!”。
“我等去你这偏殿歇息一晚!”
话落,逍遥便抱起昏昏欲睡的鬼鬼往偏殿去。
遥火见着离开的逍遥和鬼鬼,不禁松了口气。随即,伸手召开司侍。
“你去厌火国打探一番,还有令丘山!我怕,那女子逃去了那!”
“若是还未去,便知会一番!”
司侍点了点头,应声往厌火国和令丘山去。
逍遥将鬼鬼放在偏殿的床上,鬼鬼早已呼呼睡了去。瞧着鬼鬼眉眼间的疲倦,逍遥忍不住心疼了一番。
许久,见鬼鬼睡的安稳,逍遥便起身出了偏殿,又往遥火的正殿去。
“仙使!”,遥火瞧着去而又返的逍遥,忙作揖道。
“不必多礼!”,逍遥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桌前。
“我等来你这火麻国前,曾瞧着火神也着了那旱玉的道!”
遥火一听,心下一凉,忙问道:“那,火神他,如今——”。
逍遥笑了笑,摇了摇头,“我等去的及时,火神并未伤着根本,歇息些时日便是好的!”。
遥火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逍遥又道:“只怕你那厌火国的兄弟,舒火,他已然遭遇不测了!”。
遥火一听,又是一脸震惊,随即叹了口气,神色激动道:“这女子着实善于抓住我等的弱处!利用她的美貌,先是施展摄魂术,再施展吸纳之术!”。
逍遥笑了笑,随即打趣道:“两位仙使也是血气方刚,才让她有机可乘!”。
遥火尴尬的笑了笑。
逍遥见遥火平静下来,正色道:“如今火神虚弱,厌火国祭司受害!这令丘山只仙使能主事!还望仙使能怜悯一众生灵,担起职责!”。
遥火听着逍遥的话,点了点头,“自然!”。
逍遥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朝遥火告辞离开。
遥火看着离开的逍遥,久久不语。他没想到,如今令丘山有难,施以援手的会是忘川河的!
他可是记得火神烨修没少找水神沧泊和容初的麻烦,更甚是烨修还联合毕方鸟一族设计了容初,将她与食神从良一并烧没了本体。
他轻叹了口气,不禁暗叹容初的宽容与仁爱。
他想起方才逍遥的话,忙又招来司侍,吩咐他去厌火国瞧瞧情况。他如今虽失了些法术,休养起来也需要些时日,但到底是不能袖手旁观。
司侍听令,便立即去了厌火国。
早先派出去的司侍回来,说起厌火国子民如今并不知晓祭司舒火已然遭遇不测。那旱玉居然化身成舒火,代行厌火国政务诸事。
遥火不禁暗叹不好。这旱玉化身成舒火,是无疑中要将厌火国一众子民推进火坑。他日,若是旱玉再挑起战争,那便是火神烨修的子民自相残杀。
他忙让司侍去喊逍遥,但司侍刚出门口,他又给拦住了,“仙使今日为了我,也是劳累了一番!此事,明日再寻仙使商量!”。
这一夜,遥火心事重重,满心担忧,失眠至清晨。半夜起,便逼迫自己打坐修行。
待清晨鬼鬼和逍遥起了身,便瞧着遥火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等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