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那两块在二十一世纪不值钱在这个时代却价值不菲的玛瑙,苏鼎当然是笑得要多开心有多开心,马上就说道:“行,你继续当督伯,你带回来的士卒,也继续归你统领,快带着军队去营地里吃饭吧。”
刘聚一听大喜,赶紧领着他带回来的郡兵败卒前往营地归队吃饭,苏鼎却是把玩着那串玛瑙项链笑逐颜开,心道:“好事,双喜临门,既发了一笔小财,陈椒那个小美人儿也下了大牢,干脆,今天晚上就去牢里把那个小美人办了。”
乐极生悲,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正当苏鼎迫不及待的开始盘算如何威逼利诱陈椒依从自己的时候,且兰四门城上突然锣声大起,发出了告警信号,同时还没等苏鼎去寻思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太守差役突然飞奔来到了他的面前,大声嚷嚷道:“苏将军,罗户曹叫你马上去太守府!十万火急,张志贼军杀来了!”
“张志贼军杀来了?”苏鼎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跳起来大吼大叫道:“张志贼军杀来了?怎么可能?我们才撤回且兰几天,张志贼军就杀来了?贼军是飞来的?”
“回禀将军,具体情况小的也不知道。”太守府差役赶紧答道:“总之请你赶快去太守府,罗户曹在那里等你!”
再是如何的贪婪好色,在这样的大事上苏鼎也不敢含糊,只能是匆匆上马出营,向着太守府飞奔赶来,结果进得了已经是一片大乱的太守府后,才刚见面,罗引就劈头盖脸的冲苏鼎大吼道:“苏将军,大事不好了!刚收到的城外探报,张志贼军突然杀来!我们的斥候发现时,贼军距离我们且兰城已经不到十五里了!”
“不到十五里?!”苏鼎难以置信的惨叫,“怎么可能?是不是我们的斥候弄错了?张志贼军八月十六才在毋敛城外杀败我们,今天才八月二十六,前后只是十天时间,贼军就已经反攻到了且兰城下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罗引愤怒反问,说道:“你不是一口咬定,说张志贼军绝不可能反攻且兰吗?现在贼军真的来了,我们却毫无准备,怎么办?怎么办?”
黄豆大的汗珠迅速布满苏鼎的额头,这时,又有一个差役飞奔上了太守府大堂,向罗引禀报道:“罗户曹,南门急报,贼军先锋已经抵达南门城外,兵力多达五百余人!”
没有任何军事经验的罗引几乎瘫倒,好歹有些一些经验的苏鼎却冷静了下来,忙说道:“户曹,不用担心,张志贼军刚刚才抵达且兰城外,根本来不及准备任何攻城武器,我们只要守住城门,张志贼军纵然是有千兵万马,也不可能立即打得下且兰城!”
“那具体该怎么办?”罗引擦着汗水说道。
“去令四门,让我们的将士死守城门,不许任何人擅自开门!”苏鼎马上就说道:“末将也这就去令城内的郡兵营地,让末将麾下的军队赶到南门城下侯命,预防万一。然后我们同去南门城上,看清楚了贼军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
没有经验的罗引赶紧点头,任由苏鼎发号司令,安排各种布置准备,然后随着苏鼎匆匆来到了南门城上向外张望,查看汉军情况,结果也是凑巧,罗引和苏鼎一起冲上南门时,南面的道路远处上,恰好出现了一面汉字大旗,还有数量多达千人的汉军队伍,代表着张志已经亲自率领着汉军主力抵达了且兰的南门城外。
“怎么有这么多贼军?”这是且兰守军在看到汉军大队情况时的第一反应,也打破脑袋都不敢相信,才那么短短十天时间,传说中不过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的毋敛汉军,就已经组织起了这么多的军队向牂柯郡治且兰城发起了反攻。
毕竟勉强算是一个沙场老将,仔细查看了一番城下来敌情况后,苏鼎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忙向旁边的罗引说道:“户曹放心,张志贼军果然没有带来任何的攻城武器,肯定得先立营休息,准备好足够的攻城武器,然后才有可能对我们造成威胁。乘着这段时间,我们只要把且兰城里的百姓发动起来,加上我们六百多人的守军,守住且兰等到霍都督的救兵抵达,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罗引忙不迭点头,苏鼎则又发号司令,让他麾下的两个郡兵屯队立即上城增援,让汉军看到且兰城里的守军士卒众多,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的且兰城外,率军担任先锋的汉军曲将吴麻,当然已经在让他麾下的士卒抓紧时间喝水吃干脆面恢复体力,准备着向且兰南门发起突击。张志带着汉军主力来到了附近后,也同样是命令汉军将士立即喝水吃面,然后喝令道:“聚集柴草,点火发出信号。”
“明廷,是不是太急了?”随军北征的薛让赶紧说道:“我们的士卒才刚刚赶到,人困马乏,需要休息啊。”
“我们只有一个机会。”张志面无表情的说道:“敌人不是傻子,只要稍微冷静,就一定会怀疑今天才刚回城的那些郡兵败卒,我们如果不赶紧动手,让魏军回过了神,我们就没有希望了。”
在张志的坚持下,背着草束前来的汉军将士很快就把大量的草束聚集在了一起,扔上火把点火发出信号,结果也和张志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