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见了,一问才知道,父亲劫了小明山得来的。气的问道:“这小明山贼寇一不劫掠乡里,二不滥杀无辜。而且战力惊人,如何能招惹?却不是惹来了祸事?”
沈庸道:“你饶,咱们庄子附近何时有过如此贼寇?待他做大,难不成不来打我。况且他们几次与我们争夺人口,我早已深恨之。”
“他们来了又如何?我有庄丁数千人,本事好的教头也有十几个,怕个甚来。不过些许草寇,不足为虑。”
沈昂不敢再言,事已如此,只能备战。一面分发武器,一面训练庄丁。
过了两日,有庄丁来报,庄子外来了五六百人,衣甲鲜明,刀枪耀眼。
父子二人也披挂了护甲,带着教头庄丁上的寨墙而来。
沈庸远远望去,只见一红袍大将立于阵前,持着大槊端坐马上。一面红色大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李’子。又一面大旗却是‘日月当空赤焰旗’大旗后面便是衣甲慷锵,长枪林立,阵势煞是威严。正是:刀锋耀眼剑光芒,摇漾旗幡蔽天荒。
“经制之军也不过如此吧?”沈昂拍打着寨墙:“这还不算祸事?”
“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不过是站立的整齐些个,身上挂着的莫不是漆了的毛竹?不管如何,也得出去打他一阵,若是把咱们的庄户祸害了,可了不得。”
“屈通律,你带领一千人出去,趁他们立足未稳,把他们斩杀在庄子外面!”
屈通律抱拳听命,沈昂道:“我们不过一千五百壮丁,若有个闪失如何是好?”
沈庸道:“区区贼寇,又不是没见过,有几个能打的?我两倍之兵还打不赢?笑话!”
屈通律带着壮丁出了城寨,直奔李宗嗣而来。走的进了才发现,对面的兵个个膀大腰圆,体态稳健。再看自己这边,除了骑马的,剩下的也不过是比那些流民好些罢了。这个小明山真舍得给下面的人吃肉吗?
再细细的一看,前方军士身上甲胄闪烁着乌油油的光泽,这能是毛竹?心下也是震颤,回顾了自己这边有百余骑兵,这才安心了不少,任是谁大马一冲,也挡不住。
屈通律整顿阵势,李宗嗣也是不攻。看着急慌慌往寨墙里逃命的农户,传令道:“没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劫掠,违令者着斩首!”
李宗嗣嗓门大,一众军士都听的见,齐声回到:“谨遵寨主之命。”吼声回荡,穿云裂石。
屈通律猛的一惊,肯定是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