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三本书你必须学。不然整天浑浑噩噩,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又要差点就出不来了。”玉子书的语气不容商量。
他不说自己差点忘了这人派了晴轻跟踪自己,韩亦雪把笔一丢,“对了,你派晴轻跟踪我?”
“我可以把她给你,她以后就是你的暗卫。你可以吩咐她做事。”
韩亦雪略一思索,经过之前宫里的变故,觉得自己正好缺懂武的贴身人,就点头道:“也好。”
接着玉子书便去了书房。
韩亦雪则继续在画室桌前抓耳挠腮了一阵,才下定决心开始抄第一个字。
她感叹自己真是太难了,总是被要求看一些自己根本不想碰的书。她手上笔不停,却是根本没有抄进心里去。
看这种枯燥的书,特别容易让人想睡觉。韩亦雪只觉眼皮越来越重,头先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最后撑不住了,头一歪便在桌上睡着了。
在书房批阅密函的玉子书,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从隔壁画室传来,就无奈摇摇头,起身来到她身旁。
看着她安睡的模样,玉子书终是不忍将她叫醒,而是把她横抱起,像捧着个瓷娃娃般,走向自己的卧房,轻轻将她放平在床上,褪去鞋子和外衣。
待忙完,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小姑娘身旁,安静的夜晚,可以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他定定看着眼前魂牵梦绕在心间的少女,从未有过如此满足。
岁月静好。
有人陪伴的感觉犹如罂粟,让人上瘾。这一刻,他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躺下去,他也愿意。
韩亦雪做了个春梦,梦见美男子睡在自己身旁,他的眉目如画,眸光柔和地看着自己,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窝进他的怀里。
可是一个侧身,却是什么都没有摸着,自己反而掉下了床,床底的一片漆黑无限扩大,就要把她吞没。
她很害怕,踉跄爬起身向前跑,想要摆脱那一片黑暗。
前方出现一片光明,一个相貌极美的女子浑身发着光,对着她伸出手,嘴里重复道:“离开他,离开他,你必须离开他”
玉子书听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坐起身轻轻抚平她微微皱起的眉头。
“做噩梦了吗?”他轻声问,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须臾,得到安抚的小姑娘呼吸安稳下来,又慢慢睡熟了。
天总会亮,梦总会醒。
昨晚因为睡得早,还是清晨时分,韩亦雪就悠悠转醒。
对上旁边一双看着自己的盛世美眸,她笑了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便真如小猫一样窝进了他的怀中,蹭了蹭。
他也对着她温柔微笑,把她楼得更紧。
她感受着对方的气息,是那样的熟悉而又真实。
嗯?真实?
她突然脸色一变,推开玉子书,嗖的坐起身:“你怎么在我床上?”
玉子书没有回答,只是扶了扶额,轻叹了口气,他还没有享受够呢。
韩亦雪急忙检查自己身子,完好无缺,她才打量起四周,原来自己在玉子书的房里,就改口问:“我怎么睡在了你这里?”
“你昨晚在画室抄书睡着了,我见你趴在桌上睡得难受,就把你抱到我床上睡了。可你一直不醒,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与你睡一张床了。”
“思思呢?我昨晚一夜未归,她该是很担心的吧?”韩亦雪问。
“她被点了睡穴,不知道此事,现在应该是还没醒。”玉子书道。
韩亦雪点点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还很早,“那你先起吧,我还想睡。”
“这是我的房间,也该你起,而且你书才抄了几页,该早点起,不然抄不完了。”
“我不管,我不抄。”
玉子书看着她娇滴滴撅起的唇瓣,眸中暗流涌动。
“你不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能有我,就行…”
说着他就附身而来,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就离开了。
她委实没想到这人居然又做出这种事。“你不是堂堂玉小侯爷吗?大家都说你温文尔雅,是正人君子。你怎么老是偷亲我?”
“对于你,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韩亦雪看着他如诗似画的容颜,温柔如水。想着自己老是以他的样貌为模板在梦里yy的美男子,就觉得自己其实也不亏嘛,便也不再排斥了。
她轻哼一声,又一把捞过被子,倒头朝里侧躺着睡了。
“你还不打算起?”玉子书问。
床好大,好舒服,韩亦雪如胶水一般粘在了床上,实在不愿意起。
“哪有这么早起的,我再睡一会儿。”韩亦雪懒懒道。
“别偷懒,早点起来我教你练一会儿剑。”玉子书道。
“我不练。我承认我懒,好了吗,你别说话了行不?”
玉子书又要说什么,韩亦雪没辙了,只能出下策,那便是——
转身嘟起一张小嘴对准玉子书的嘴亲了下去。
哼,就这么让你闭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信你还能啰啰嗦嗦地叫我起床。
玉子书对她本就心痒难耐,哪里能放过送上门的小猫咪?结果,她的主动权一秒被夺,玉子书翻身而上,把她压在了身下,手扶着她的纤腰,含住她的唇瓣,再长驱直入,将这个吻加深,加热。
感受到她笨拙的回应,玉子书更加热烈,体内一团火愈烧愈旺,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直到身下人身子瘫软,呼吸困难,他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