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妖王回方来到楚炳帐中看着情绪低落的楚炳冷笑一声道:“少尊主这几日来可好?”
回方见楚炳默不作声转身背对着楚炳冷漠的说道:“你魔界已经得罪了神界,我妖界势单力薄可不敢和你魔界再狼狈为奸,最后落得个覆灭的下场,所以本王来通知一下魔少尊主,本王要撤兵回妖界了!”说完一脸阴沉的大步走出大帐撤兵回了妖界。
魔军孤零零的还驻守在若水崖对面,魔尊也不知道自己的这混账儿子将那夜研差点给折磨死,直到白矖螣蛇亲自来大军后将夜研带走后才知道楚炳干的混账事。
楚炳近日干什么都没心情,满脑子都是夜研那副气息奄奄快要死了的样子,只听说被带回了娲皇宫。
楚炳打开箱子那里面放着夜研的战甲和他那日披的斗篷,楚炳看着那斗篷只觉得很是熟悉,拿起仔细看了一番。
斗篷做工简陋甚至有些粗糙,但更令他惊讶的是那斗篷上有属于他的气息,这气息很是古老好似有千万年了。再楚炳印象中他从来都没有过斗篷更别说这样一件做工粗糙的斗篷。
楚炳忽然想起那日替他挡下一剑的那支寒铁箭,上面似乎也存在着属于自己的气息,还有一股很强的执念,那支寒铁箭的做工也很是粗糙。
楚炳抚摸着斗篷自言自语道:“夜研你究竟是谁?”
魔尊派前清来若水崖命楚炳撤兵回魔界。楚炳闻声理都不理一下前清,看着案桌发呆,案桌的一角放着一个小巧的瓶子,玉料极佳、做工却不算精细勉强入眼。
前清很是好奇这样一个瓶子,走上前去想仔细看一下,忽然瓶子被握进一只手里,前清看着楚炳将瓶子塞进袖兜极其幼稚的行为愣了一下回过神道:“少尊主是老奴失礼了。”
前清看着楚炳再次出声道:“少尊主,魔尊命您带兵回魔界。”
楚炳看着前清认真的说道:“我不回去!”
前清也知道楚炳惹怒神界的事,怕他一错再错小命不保继续苦口婆心的劝着:“少尊主啊!您救听老奴一句吧,妖王撤兵,魔界如今势单力薄神界对……”
楚炳听着一阵烦躁朝帐外大喊道:“魔将送前清回魔界。”
楚炳走出大帐对着一旁的魔兵道:“唤魔医过来,对了,巫魔回魔界了吗?”
“回少尊主,巫魔大人已经回魔界了。”
楚炳看着魔医心里极为不安的问道:“依你看夜研能否活下来?”
魔医冷冷的打量着楚炳,声音极为冷漠的说出楚炳最不想听到的话:“基本死定了,况且少尊主您也不希望夜研活着,夜研死了不是正好如您的意吗?”心里又恶狠狠的补了一句道:这会知道害怕了?真会猫哭耗子假慈悲,虚伪至极,再好看的皮囊也掩饰不了你那恶毒的内心。
魔医现在看着楚炳简直是讨厌至极了,想着怎么离开魔界,他现在一点点都不想看到这对父子。以前看着楚炳发病的样子还惋惜一下,现在巴不得他病死呢!
魔医当晚就偷偷离开了魔军大营看着若水崖对岸满心愧疚的说道:“孩子,对不起啊!我那时只想医好楚炳的病,却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魔医自从一去不知所踪……
第三日
魔将走进大帐缓缓道:“少尊主,魔医逃了!”
楚炳也看出魔医对他极为不满的眼神,好半天后才淡淡道:“让他去吧!可有夜研的消息?”
魔界摇了摇头道:“没有,属下觉得,他——可能撑不过去了。”魔将那几日有事去了魔界,没想到一回来就见到夜研那副惨样,不由得看了一眼楚炳,他实在是搞不懂这少尊主对夜研是何种心思。究竟是想让夜研死,还是想让夜研活?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哭。
天帝命药王去娲皇宫帮忙,天界事务缠身他也不便去娲皇宫。
十天后,御子寒走出娲皇殿,他勉强保住玉栎的一条小命,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就不好说了。御子寒看着天边的霞云叹息一声:“真不知道当初清楚她的记忆是对还是错,此次若不是师尊在她临回天界前覆了一层灵衣——可能真的就没了。”
药王回天界复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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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夜将军勉强保住性命,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御神医也没把握。”药王低着头说道,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天帝听到他说的话后周身散发出的寒气。
半响后天帝苍老又充满沧桑的声音传来:“本帝知道了,麻烦药王了。”
自从天后知道玉奕命丧若水崖后就离开天界带着女儿去了昆山再也不见他一面,家不像家,到处冷冰冰的。若是小女儿再……,只怕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天帝想着眼角微湿,伸手抹去眼角渗出的泪水继续处理着手下的事。
这几日两军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谁也不先挑起战争。天界将士对魔军恨之入骨,曾泽也问过霄佑夜研现在情况如何,霄佑只知勉强保住性命。
玉栎晕晕沉沉的躺在娲皇殿内室没有一丝动静,手指消瘦好像竹签一样,摸起来没有一点点肉似乎只剩了皮。
每日药浴,原本溃烂的皮肤极其缓慢愈合。女娲寸步不离的守在玉栎身旁看着玉栎消瘦的小脸满心自责与愧疚。若不是她,她的孩子怎会如此受罪?
这日御子寒来过后说道:“师尊,她不想醒过来。”
女娲呆着好半天才道:“好,我知道了,甫占怎样了?”
“没来得及看,他强启禁术将玉栎的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