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念有些可惜,不能常常吃到这东西,想到这里,清念把剩下的都塞进了嘴里。
容修宴则是为她仔细擦掉唇角的紫色汁水。
“这葡萄性平,补气血,多吃些。”
容修宴又将剥好的葡萄放到另外一个玉碟上递给清念。
清念这回倒是不太好意思吃了。
“殿下,这是否有些不妥?”
容修宴用胳膊撑着脑袋。
“可本宫是太子,不论你是太子妃还是臣子之女,拒绝本宫的好意也属不妥。”
清念咬了咬手指,太子为她剥葡萄是她的荣幸,但这种荣幸一次就够了,多了恐怕帝后会有微词,她若是拒绝太子的好意,帝后更有微词,想了片刻,清念最终还是捏起了葡萄,不过是喂给了容修宴。
容修宴有些惊喜,第一颗葡萄都没嚼直接吞了下去,这让他有些可惜,好在清念见他将葡萄咽下去后又喂了他一颗,直到将所有的葡萄喂完,清念才停手。
容修宴看着清念的手有些意犹未尽,早知道就应该多顺点这种葡萄回来,也不至于才剥了几颗就没了。
戏剧很快就完了,庆典也该落幕了,容修宴扶清念起身。
“母后和我说了,私巡时,会让你和我一起去,会在你及笄之前敢回京城。”
清念听后有些惆怅,她才十三,及笄之前回来也要个一年半载的,从来都没离开过京城的她不知道能不能行……
容修宴带着她走到了景逸松面前。
“好好准备,到时还会去其他四国游历,等回来了,没有特别的日子,可就再也不能出皇宫一步了。”
“是,臣女定会尽心准备一番。”
容修宴不舍的放开清念的手,转身走向帝后。
景清鹤则是向清念询问刚刚容修宴说的话是何意。
清念向他简单说了一下关于太子太傅之女的事,又说了皇后的安排。
“太子如今已经回来了,我想私巡的日子也快了。”
景清鹤看向清念的眼神带着不舍,明明还没有团聚多久,竟然又要分开了,这一去就是几年,等回来时就要嫁人……
“不能不去吗?”
景清鹤有些难过。
“都知道府里那个母亲目的不纯,不能将她赶走吗?,而且近期也不会有战事了,我和爹爹会保护你,不走可以吗?”
景逸松的手突然拍向景清鹤,景清鹤疑惑的看向他。
“夫人,刚刚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景清鹤看到她急忙换成笑脸。
“是啊,母亲,怎么不见你和我们一起坐?”
清念并没有问,因为她没有注意师言,只是看到爹爹和哥哥在宴席就很放心了,不过她记得宴席刚开始时她好像在的。
师言则是看向清念。
“我不是一直都在宴席上吗?不信你问清念,以清念那个位置应该是看的到我的啊?”
清念有些尴尬。
“抱歉,母亲,一直在和太子说话,只是看了眼父亲在宴席就没有往这边看过。”
师言脸上带着微笑。
“真的没看见吗?”
清念感觉到一股压力,景逸松和景清鹤的脸色一变,他们在清念面前还敢这样欺负清念,要是清念不在了还不知道有多猖狂。
魔教该除了——
景逸松一把将清念拉进怀。
“夫人,既然你还有事,那我清念和清鹤就先行一步回府了。”
说完就带着两人走了,独留师言一人站在原地,这时候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留下的都是收拾宴席的宫女和太监。
景逸松这话一出,那些宫女和太监的眼睛都悄悄往师言身上瞄,这位主在这,有些影响她们打扫,收拾这里,晚上这里要举办庆功宴,虽然是宫女太监但也没资格对大臣妻室下逐客令。
师言身边的丫头看着景逸松的背影眯了眯眼。
“主子,将军这样也太不给您面子了。”
师言冷笑。
“总有一天会让他跪下求我的,还没人敢这样对我,走吧,回府。”
师言身边的丫鬟还想说什么,被师言的眼神压了回去,等三人走后那些宫女太监才开始悄悄议论。
“不是说将军夫人和将军伉俪情深吗?怎么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
“伉俪情深我倒是没看出来,将军夫人好像看不上将军,眼底看向将军还有景公子,准太子妃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不屑,有时候都不屑隐藏。”
“唉?将军夫人也在宴席上?”
“在,不过没和将军还有景公子在一起,而是坐到了师家的席位上,说来也是奇怪,师家的人对将军夫人的态度竟然很是疏离。”
“竟然真的在?将军夫人好像没有别的身份吧,怎么会看不上景将军?师家从一开始就没有景家位高权重,当年的师小姐可是高嫁。”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不想吃饭了是不是!还不赶快给我打扫,不打扫完不准吃饭!”
“是。”
管教姑姑这么一嗓子顿时让这些太监和宫女四散开来。
清念那边则是选择骑马回了府,毕竟他们走的晚,晚上的庆功宴还需要换身行头去参加,到时候还要备下花灯。
本来这些应该是由师言准备的,但师言并不想让她去,管家那边管的事多,难免会将此事忘记,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准备花灯。
虽是庆功宴,但挂花神灯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刚看到景府的大门,就见管家在门外徘徊,见了骑马归来的几人后,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