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宴看着清念淡定的神色,悄悄问她。
“清念写了什么诗,不如先念给我听听?”
清念皱起眉头看着他,容修宴被看的有些慌,有种做错事被夫子抓包的感觉。
“怎么了?”
容修宴问道。
清念刚摆出严肃的架子准备说叨容修宴就见容修宴的手指放到她嘴上,示意她安静。
“绛罗衫子雪肌肤,一种香甜绝胜酥。消渴液寒青玉髓,脱囊盘走水晶珠。”
“景将军之女景清念著。”
随后容修宴才移开自己的手指。
“明明可以作出这样的诗,为何那天偏偏要那种有阿谀奉承嫌疑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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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罗衫子雪肌肤,一种香甜绝胜酥。
消渴液寒青玉髓,脱囊盘走水晶珠。
出自【清】范咸的诗,剩下那些都是我编的,我想以我的渣渣水平肯定没有雷同和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