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选妃,看的永远是家世,就连景清念前几天选的那些,随便一个母家拎出来都能吊打迟家。
“那如果我给你成为景清念的机会,你要怎样感谢我?”
迟玉卿眼神一亮看了看四周,然后拉着翠喜到了冷宫附近。
“此话怎讲?”
翠喜将贴身的项链摘掉,坠子上坠的是一个铜铃铛,只是不会响,平时没有注意过。
她将铃铛打开,里面装的是一枚被蜡封住的东西,翠喜将外面的封层剥开,里面是一只虫子。
迟玉卿捂住鼻子后退,这支虫子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恶臭,也不知道这东西翠喜是怎么戴在身上这么长时间的。
翠喜见迟玉卿的反应心下有些了然,怪不得那么蠢的人会被松紧宫,原来她对这个有反应。
“将这个吃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景清念。”
迟玉卿捂住口鼻摇头。
“吃这东西不如让我去死!”
翠喜冷笑上前一步将这东西塞进了迟玉卿嘴里,然后让她吞了下去。
吃下虫子的迟玉卿还没来得及恶心,人就昏了过去。
清念那边没有预兆的昏了过去,吓了红芍和青茵一跳,当即立刻请了太医。
太医把了许久的脉,依旧找不到清念昏迷的原因,就在太医以为清念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时,“清念”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红芍担忧的神色。
“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青茵也松了口气。
“主子,您没事就好。”
迟玉卿听到两人的称呼有些不可置信,看了看自己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推开太医去到梳妆镜前。
看着镜子里以往自己最厌恶的那张脸,迟玉卿有些激动,翠喜没骗她,她竟然真的成了景清念!
“娘娘,天凉,快把鞋穿上!”
红芍提着鞋急忙跟上来,青茵将披风给她披上。
迟玉卿恶劣一笑,这俩宫女可没少给她脸色看。
“啪——”
被打的红芍有些懵,不过还是急忙跪下。
“娘娘恕罪——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引得主子如此动怒?”
迟玉卿冷笑,伸手想打青茵,却不想被青茵直接一掌拍到了墙上,腹部传来的疼痛让迟玉卿脸色一白,捂着腹部缓缓蹲下。
青茵拔剑放在太医脖子底下。
“今日之事不许透露半句,否则就是你和你家人的死期。”
那太医额头冒汗,这是什么事!
“臣是太医,只管治病救人,其他一概不知。”
青茵收了剑。
“那就不送了。”
“老臣告退——”
迟玉卿疼的站不起来,心里也很慌乱,是不是她们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明明她现在就是景清念的模样。
想到这里迟玉卿大胆起来。
“大胆奴婢,竟敢对本宫不敬,来人呐,将二人打入慎——”
青茵将她打晕,亲自给她处理了伤口。
红芍惊愕的看着这一切,等换好药红芍才缓过来神。
“青茵!你为什么要对娘娘这样?”
青茵白了她一眼。
“这个不是主子,真正的主子被掉包了,当务之急是找到皇后。”
红芍有些懵。
“这和皇后有什么关系?”
青茵有些焦躁。
“别人那么多,去将皇后请来就对了。”
红芍见她的样子也没敢多问,急忙跑向皇后的宫殿。
另外一边的清念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大殿的柱子上,凤椅上坐的那位是翠喜,手中还拿着一面铜镜。
清念常识过挣脱不开绳子后就放弃了。
“将我抓来是要做什么?”
翠喜笑的一脸诡异,拿着铜镜走到清念面前。
“你看,现在这是你,多亏了你赏我的巴掌,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惊喜吗?”
清念看着镜中迟玉卿的样子只有一瞬间的意外,不过自从去了一趟苗疆,对于这些她也不是很难接受了。
“苗疆禁术,这种东西一般副作用都很麻烦,哦,对,你用在迟玉卿身上,副作用对你也不起效,还真是令人头疼的事呢。”
翠喜脸色有些不好。
“你知道苗疆蛊术?”
清念冷笑。
“怎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娘就是苗疆凰族的人吗?”
翠喜松了口气。
“可那又怎样?现在你在我手上,而你娘早已入土为安了吧,苗疆已经没了,这世间还有谁能救你吗?”
清念一脸的苦恼。
“是啊,以后就是皇上的妻了,不过——”
清念话音一转。
“我相信,以我的手段,即使是变成我的迟玉卿,也依旧斗不过我——”
翠喜嘲讽一笑,捏着清念的下巴。
“你已经不是那个家世美貌才华于一身的景清念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一个瑟瑟发抖的卑微庶女,空壳皇后,你拿什么和你自己斗?”
清念一个用力弄断了迟玉卿手上的银镯子。
“拿你做不到的事情和容修宴斗,我的对手从来不是我自己,更不是你们。”
翠喜退后几步,摔碎了铜镜。
“呵,那就拭目以待,哦对了,迟玉卿因为没有权利,这后宫可从来不会送膳食过来,而且这里除了我已经没有别的下人了,不要想着有人发现你,并给你解绑了。”
说完翠喜打着哈欠灭了大殿内所有的灯走了。
春天的还是很冷的,不过好在绳子是顺利解决了,来请皇后的红芍吃了闭门羹,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