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说既是认义子也不用准备多久了,选个最近的吉日便能把事办妥。
温母这么一听便看了看,选定了六日后的黄道吉日九月二十日举办顾家的认亲宴。
有了确定的日子,顾清莜便没再担心了。
她知道狗子身上伤,所以今早从书店回骆家时便买了伤药。
她把伤药拿出来交给顾父,让顾父给狗子上药。
待顾父和狗子他们离开后,顾清莜便问温母:“娘,我有封信想让你看看。”
她把温祈君那封写给她的信拿了出来递给温母:“夫君说他是因为有温家旧敌之子来了春山县才去了那里,我能知道温家的旧敌是谁吗?”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夫君既然对于旧敌之子来春山县一事如此警惕,她也不能一无所知才是。
温母将信看完然后叹了口气:“温家以前树敌不多,只有那么几人。最需忌惮的便是太傅程荣,如今的首辅罗升,飞鹰大将军柯树哲,兵部尚书任巡还有锦衣卫指挥使薄沂。这其中只有前面四位膝下有子,所以我猜想应该是他们家里的小子来了春山县吧。”
否则,祈哥儿也不会特意去一趟。
顾清莜闻言,心中将温母的话重述一遍,心中已有计较。
她提醒自己,以后得把这五人好好记在心中,以免不慎遇上时防不慎防。
春山县,流风酒楼。
二楼,君子兰雅间。
温祈君坐在窗前,手中拿着一杯清茶慢慢品着,目光淡漠的盯着街道人来人往的人,让人察觉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
温言像棵树一样杵在他身边,面容冷峻,“公子,隔壁的人走了。”
就在他话音落下没一会,楼下酒楼大门口便出现了一位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身后跟着两位奴才和四名侍卫。
温祈君看着那公子哥走远,头也不回冷声道:“去跟着,看看他们去哪里。”
温言立马领命,身形从窗户一跃而下混入了人流中。虽然引起了一阵注目,但前方的公子哥一行并未在意,而是继续往前走。
“罗砚,真是好久未见呀!”温祈君看着人群中的温言顺利把人跟上,嘴角浮现一抹冰冷的笑:“不知道,你来春山县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最好是罗砚要办之事不要牵扯到温家,否则他可不会轻易便放罗砚离开了。
……
三日后,李媒婆又从镇上来到了百家村。
她今日不是为了他事而来,而是应承三日前离开时骆夫人所托之事,再去刘家走一趟,要个准备的答复。
她先是去了温家见过骆夫人,然后便去了刘家。
当她进了刘家时便受到了除却刘姗姗外的刘家人热情招待,她心里暗自一笑,看来刘骆两家亲事是稳妥了呀!
她笑问道:“刘大哥刘大嫂,三日过去,不知你们刘家对于骆家提亲一事考虑得如何啦?”
李媒婆想得没错,就在她问话后刘婶开口了:“劳烦李媒婆今日再次登门了。这几日我们一家人仔细商量,觉得骆公子相貌俊郎一表人才,姗姗若能嫁给她未来两人定会幸福圆满。所以烦请你转告骆夫人,我们刘家应下这门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