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怡冷哼,“你不用说得那么动听,讨厌就讨厌,谁怕谁?”
“说得也是,谁怕谁!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亏心事少做,否则是要折寿的。”容卿卿意有所指地说着,目光犀利地看了她一眼。
谢景怡本就亏心,这时被她眼睛一刺,瞳孔缩了下,顿时心虚不已。
难道她在她屋里偷偷点燃锁情香一事,被她知道了?
容卿卿将她脸上细微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冷笑。
她本就对谢景怡有所怀疑,这下更加肯定,她在屋里无故中毒一事,定然与她脱不了关系。
她目光在谢景怡和容依依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眼,容依依特地等在这里,定是为了逮她,抓她把柄的。
“姐,你回来了就好。”这时,容依依上前,亲昵地挽住了也的手臂,顿了顿,目光打量了一眼上官嫣然,然后问道,“姐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呀,我很是担心你。”
“你希望我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容卿卿笑眯眯地反问。
“我……”容依依噎了下,继而用帕子掩住唇,轻声笑了起来,“姐真爱开玩笑,我还能希望什么?最重要的是,姐姐想干什么呀。”
说罢,目光富含深意地看了容卿卿一眼,一副我什么都明白的表情。
容卿卿同样含笑看她一眼,“我知道你跟景怡在想什么,但真的要让你们失望了,昨晚上啊,我跟嫣然聊到很晚,便索性在她那里歇下了。”
谢景怡脱口道:“那我怎么没看到你进去她那边的院子?”
容卿卿挑眉,“你一直在跟踪我?”
谢景怡噎住,继而冷笑,“容卿卿,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谁要跟踪你?”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你那么笃定,是因为在身后跟踪我呢。”容卿卿笑眯眯地说。
谢景怡气得要命,梗着脖子道:“总之,你说你昨晚跟上官嫣然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人的?也许,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故意利用上官嫣然做幌子呢!”
容卿卿面色淡了下来,“那我还想说,你昨晚上根本没回屋呢,那你又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左右也没人证明你昨晚上就是在屋子里。”
“你、你胡说!我一个晚上都待在自己屋子里,哪里也没去。”谢景怡气得喉口泛甜。
容卿卿摊了摊手,“那谁知道呢?都是你自己说了算。”
“容卿卿,你这个贱……”谢景怡话未说完,在接触到容卿卿倏然冰冷下来的面色时,霎时住了口。
容卿卿重新扬起笑容,语重心长地说:“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对长辈要敬重?你这般目无尊长,怕是难以觅得好良缘。”
谢景怡气得面色发白,容卿卿这个贱人,竟敢诅咒她!
容依依蹙眉道:“姐,你别那样说景怡,她父母都亡故了,日后还得仰仗你操心她的婚事,你那般说她,让她该如何自处?她也不容易的。若她说话不中听,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