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云道:“才不是奴婢胡说,分明是姑娘受了委屈…”
“住口,你再这般口无遮拦,我又怎么敢留你,回头我定要叫人伢子把你远远的发买了。”
沈格桑低声斥道,话一落音,便执着帕子咳了两声。
其每分神色微动堪比病弱西子,惹得人怜。
莫学恩缓缓沉下眼色:“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许瞒我。”
飘云轻轻拍着沈格桑的背替她顺顺气儿,看了莫学恩一眼,又看了沈格桑一眼,“奴婢不敢说。”
莫学恩道:“你且说来,一切自有本宫替你做主。”
“奴婢倒没什么,是姑娘受了委屈。”
飘云有意顿了顿,叹了声又摇头:
“还是算了,那日之事莫说公主,只怕是陛下来了也无用。”
莫学恩笑了:“你都不说,又怎知本宫帮不上忙?”
“我不委屈,是这丫头胡思乱想会错了意。”
沈格桑这样说着,却是徐徐压下手,搭在飘云腕上微微凝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