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几个帐篷,柳絮一拍脑门,“哎呀!看我这脑子。若他不在外面,说不定在帐篷里,什么原因,能让他一直待在帐篷里?无外乎,动不了,难道他又生病了?”柳絮胡乱推测。这小子体质也太差了,动不动就生病的毛病,也不知道随了谁?
柳絮纠结着,要不要到军营里一探究竟。
怎么说呢?柳絮的冷情与自私,几乎刻在了骨子里,没什么事,能感动她。
天天盯着岸上,可怜而又悲戚的民众。看着他们冻的瑟瑟发抖,为一口食物,自相残杀。
男人在女人身上攫取快感,女人麻木而快速的,将刚用身体换来的食物,塞入口中,即便被噎的翻白眼,她们也不在乎。母亲用力搂紧,饿的嗷嗷直哭的孩子,她又能有什么办法?无奈,只好献上自己最后的血肉,早上起来,母亲早已冻饿,失血过多而死,孩子还在死死咬着,母亲的大动脉不松口。
没有谁是无辜的,男人,女人,母亲,孩子,为了生存,人人皆是野兽。
但是,聂兵不一样,那时他拼了命的为她辟出生路,即便为了报恩,她也要去救他。
算了,要不再看看,若是明天还看不到聂兵,再做打算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