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珠落水主要原因,是因为当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所以这才落了水。
“石头滑?”
跪在地上的彩铃听到乌林珠的话,微微抬起头,而她的眉头在这时也不由得蹙了起来。
“没错!就像是踩到了青苔上,滑溜溜的。”
乌林珠本来没有在意,可是如今细细一想,却让她心里不由的不安起来。
“怎么可能有青苔,这两天并没有下雨,那个石台阶距离水面也比较高,不可能长青苔的。”
这里的三人都不是笨蛋,这件事一但有了疑心,撕开一个口子,那么就像捅破的窗户纸,只会越来越大,越来清晰。
“所以,有人故意而为之。”
乌林珠泡水的心情都没有了,伸手从屏风上拿起里衣穿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两人,见此也不在跪着了,都站起身替乌林珠穿衣梳妆。
“主子认为这是谁做的?”
绿芽一边给乌林珠上妆,一边问道。
“还能是谁做的?这明显是大福晋给主子的鸿门宴。”
彩铃一手拿着梳子,给乌林珠梳头发,一边气愤的说到。是大福晋要她们去桃林,是大福晋说哪里景色好。所以这么明摆着的事。
“你还知道鸿门宴啊!”
乌林珠抬眼看了铜镜里的彩铃一眼,没想到自己跟前还竟然有这么有学识的丫头。
“主子惯会笑话奴婢。”
彩铃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主子这怕是在打趣她呢!
“呵呵,我可没有笑话你,不过这倒不可能是大福晋的鸿门宴。”
乌林珠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伊尔根觉罗氏的手法,今儿她来直贝勒府,可是有不少人看到了,让一个皇子福晋在自己府里出事,那是谁都担当不起的。
伊尔根觉罗氏可不想为此给直贝勒招来祸事,所以她不可能这么做,而且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是主子也是第一次来这直贝勒府,和任何人都无怨无仇,为何会有人想陷害主子呢?”
绿芽停下手里的事情,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可是还是猜不透,为什么会有人害自家主子?
“我也不知道。”
乌林珠摇摇头,她在这个府里只认识大福晋一人,怎么可能得罪其他人呢。
“主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想害大福晋呢?然后主子误打误撞替了大福晋。”
彩铃像是想到什么,愣愣的站在乌林珠身后。手里正在做着的事,都停了下来。
乌林珠听到这话,猛地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彩铃。
“这话怎讲?”
“奴婢去端姜汤的时候,偶然听到这正院的奴才私下里说,主子落水的地方,以前大福晋最喜欢站在那里赏景了。”
这是彩铃偶然听到的,只是当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三人这么一分析,彩铃这才重视起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
乌林珠这次直接激动的转过身来,看来这件事总算是有头绪了。
“奴婢不敢在主子这里撒谎。”
彩玲点点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谎。
乌林珠得到肯定,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了。
她就说呢,那里怎么可能有长了青苔的石头,此事怕是冲着怀孕的大福晋而去的,只不过好死不死的被她踩上了。
看来她这次落水落的冤枉啊!自己的在府里没有被人算计,可是到了旁人府里却被算计了。
真不知道是自己府里的女人不行,还是别人府里的女人太厉害。
“呵呵,看来是让我做了替死鬼啊!”
乌林珠心有戚戚,自己这次实在是太冤了。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绿芽虽然心里有了想法,可是她却不敢相信,大福晋在所有人眼里不是为人和善吗?怎么会有人想要害她呢。
“你们心里不是已经都有了答案吗?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府里,就算你们知道了,也不要再说了。”
乌林珠不是不想给自己讨个公道,可是就如她之前所说,这里不是自己府里,所以也由不得她做主。
“可是,难道就让主子吃了这哑巴亏不成?”
彩铃心理不平衡的很,主子阴差阳错的替大福晋受了这罪,难道就这么白受了,一个说法都没有。
“你说这事若是放在我们府上,你们可愿意让旁的福晋处理自己府里的事?让别人笑话自己府里治理不严。”
乌林珠深知古代这些达官贵人好面子的程度。而且再说了,这里是直贝勒府,是皇上长子的府里,直贝勒又有挣太子的心,所以绝对不会让府里出现任何的事影响他。
所以就算乌林珠知道,是直贝勒府里的女眷争宠,才让自己误落了水,可是大福晋却不会真的给她追查,就算查出来了,也不可能将这种事公布于世。
到时候顶多买找个下人顶罪,给她个交代也就是了。
“自然不肯了,自己府里的事,干嘛要让旁人来插手。”
绿芽坚决的摇摇头,便是不愿意,但是同时她也明白了乌林珠的意思。
“同样的道理,你认为大福晋会愿意吗?”
所以那个哑巴亏乌灵珠只能自己吃了。
“不会。”
绿芽继续摇头。
“咚咚咚,四福晋可收拾妥当,我家福晋有请。”
就在这时,门外还来敲门声,以及小丫鬟的问候。
乌林珠见状给彩玲使了个颜色,彩铃点点头,随即走到门边,从里面打开门。
“咯吱”
“我家福晋正在梳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