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说的是,妹妹糊涂了,为了爷的名声,妹妹也得将两位小格格接过去。过一会儿,见了我家爷,妹妹再提起这件事,想必我家爷也不会反对。”
乌林珠用帕子捂住嘴,羞涩地笑了笑。她的这副样子被外人看在眼里,可不就是让人误以为她和四爷恩爱,琴瑟和鸣吗!
“妹妹这么做就对了,虽说那两个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可到底也是四弟的孩子,所以妹妹可得好生护着。”
伊尔根觉罗氏貌似是发现了自己之前那一番言论,有挑唆之意。
所以在乌林珠说完之后,赶紧又说了这么一句,用来弥补之前的失误。
“那是自然。”
乌林珠点点头。
“唉,这男人在外那也不容易,咱们女人啊,就该体贴点。虽说你大哥是皇上的长子,可到底也只是长子,不像太子,那是孝诚仁皇后所出的嫡子,所以事事都要他自己去争取,嫂嫂想,四弟也是一样吧?”
就在乌林珠以为伊尔根觉罗氏准备放弃,然后两人冷场的时候,没想到伊尔根觉罗氏却这么直接的说了一段,让人一听就能明白的话。
这可是明明白白的通过她想要拉拢四爷啊,乌林珠虽然听明白了,可是她却要装没听明白。
“我家爷可和直贝勒比不得,直贝勒是长子,又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嫂嫂也是知道,我家爷一向不得皇上疼爱的,所以我家爷可比直贝勒更不容易。”
乌林珠说的这是事实,别看这次北征,几个皇子,分别统领八旗大营,直贝勒掌管的可是上三旗的镶黄旗大营,而四爷则掌管的是下五旗的正红旗大营。
众所周知,上三旗本由皇上亲自统领,如今竟然给了直贝勒,由此可见,直贝勒在皇上的心里,那可是四爷比不上的。
“妹妹也别灰心,你大哥也是因为是皇上的长子,这才被皇上寄予了厚望。若是你大哥以后有了出息,那么身为亲兄弟,自然会记着四弟的。”
伊尔根觉罗氏这话,乍然一听也就是兄友弟恭,兄弟情宜深厚的话。可是凡事有点脑子的,也都明白伊尔根觉罗氏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兄弟之间合该如此。”
乌林珠也没有说应该是不应,含糊其辞的给糊弄过去。她可做不了四爷的主,就算能做主,那也不是让四爷跟在直贝勒身后。
四爷是天之骄子,他的继位可以使大清更上一层楼,所以没理由让他屈居人臣,要做就做那人上人。
“所以等四弟回来之后,妹妹可要多多劝劝四弟啊!”
伊尔根觉罗氏有些着急,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乌拉那拉氏不会真的是一个蠢笨的吧!
“啊,这自然……”
“主子,三福晋来找主子了。”
就在乌林珠想着怎么继续糊弄下去的时候,外面传来绿芽的声音。
这声音对乌林珠来说,可谓是天籁之音了。
不管此时来找她的是谁?那可是给她解了大麻烦。她自然得见。
“本福晋这就回去。”
“唉,不急,嫂嫂也好久没见三福晋了,不如一起来马车上聚一聚。”
伊尔根觉罗氏这会心里是烦透了三福晋的,眼看着乌林珠就要答应她了,没想到这人,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
可是她却不能这么让乌林珠离开,至于让三福晋过来,伊尔根觉罗氏自然有她的目的。
“这怕是不方便吧!”
乌林珠皱眉,这会倒是不知道伊尔根觉罗氏打的什么主意了。
“没有什么不方便,大家都是姐妹,再说了姐姐我也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三福晋了。这会趁着时间还早,咱们坐在一起说说话。”
伊尔根觉罗氏拉着乌林珠的手,生怕自己这么一松,人就跑了似的。
乌林珠也不敢挣扎,毕竟这伊尔根觉罗氏可是怀着孕的,要是在这里磕着碰着了,岂不是给自己嫌麻烦吗!所以被逼无奈,乌林珠只好坐会原处。
“嫂嫂您现在怀有身孕,还是好好坐着,妹妹粗手粗脚惯了,小心伤到嫂嫂。”
乌林珠将伊尔根觉罗氏扶正,她可不想和伊尔根觉罗氏挨得太近。总有些不安全的感觉。
“无妨,嫂嫂我也不是第一次怀孕了,没有那么矜贵。”
伊尔根觉罗氏见乌林珠不走,索性也不在拉着她,这四福晋有句话说的好,她可是怀着孕呢,这个孩子是她好不容易怀上的,所以万不能出事。她的希望可都在这里了。
“怜儿,去将三福晋请过来,就说四福晋在本福晋这里。”
伊尔根觉罗氏拢了拢身上的毯子,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风特别大,再加上天还早,这风一吹冷飕飕的。
所以像乌林珠和伊尔根觉罗氏她们出门的时候,都是带了一件斗篷。
这一揭开马车车帘,猛地吹进来一阵冷风,不由得让乌林珠拢起了斗篷。
“是,奴婢这就去。”
怜儿也就是刚刚去给乌林珠传话的小丫鬟,朝着马车里微微福身,随后就转身离去,没多大会功夫,便听见马车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很明显,这一听就是女人所穿的花盆底传来的声音。
乌林珠虽然会穿高跟鞋,可是对于花盆底,她却穿的不是很习惯,所以除过进宫之外,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去穿花盆底的。
就比如今天来午门给四爷送行,她就穿的平底绣花鞋,可是其他女子似乎特别喜欢穿花盆底。
乌林珠今天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