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玄幻奇幻>云息录>魔国门主—敖烬27
了?”

“劳天君担心,是弱风坏了规矩。”

华清摆摆手,“先下去休息吧。”

随着华清的话音落下,原本空旷的院落中竟然慢慢浮现出高耸入云的亭台楼阁,水榭殿台。而处在华清府中心云梯被汉白玉石覆盖,幻化成人形雕塑的模样——正是天帝玉纶的塑像。

有悔,伽湘,璧吴和崇吾新奇的看着眼前拔地而起的广厦高楼,一时间竟有些错不开眼。只见有无数齿轮拼凑的庭院,打造为冰锥形态的塔楼,藤蔓生长而造就的树屋,高山悬崖间开凿的洞府自四人身后落定。除此之外,自弱风身后升起海市蜃楼的奇景,遥远而亘古的黄沙与绿洲中掩映着遥远古国金黄的穹顶,弱风微微朝华清和星夜拱手施礼,便撑着那把可怜的伞踏入了海市蜃楼中。

星夜收回戒尺,欠身为华清让开位置。华清示意玲珑将长生扶起来,语气轻缓的说:“之前你们一定疑惑,为何进了华清府却没给你们安排住处。”说着他指向身后,“耗费了几日所筑,皆是按照你们的习性和喜好所建造,从今日起,你们便可住进去。”

四个仙童刚进府便过上了苦日子,刚刚适应了苦中作乐的生活,竟迎来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美好生活,一时间都无法相信,只得楞在当场。

“天君!”玲珑恰逢其时的伸出手,他指了指自己和长生,“我们呢?”

“你们?”华清飞速觑了星夜一眼,佯怒道,“不听警告,擅自进入云梯,论罪当罚!”

华清一挥手,狼毫笔自其袖中飞出,分别在长生和玲珑的面前写了个“倒”字,两人来不及做不反应,便被倒挂在半空。星夜见状刚欲开口,却被华清再次抢先道:“还有你们四个”

狼毫笔拦住见势不妙想要逃走的四人,如法炮制的也将他们挂了起来。

“累了半日,睡了睡了!”华清一顿操作猛如虎后便伸了个懒腰,也不顾星夜身上逐渐散发的肃杀之气,闪身钻入了雕像中。

被倒挂众人此起彼伏的惨叫和求饶声在华清消失的瞬间也消失的一丝不剩。星夜冷冷的望着他们,又将目光最后定格在长生身上,然后转身消失不见了。

长生眼中的世界,天与地被颠倒,玉纶的雕像被放大——原本微笑着的薄唇若倒过来看却眯成一条缝隙,威严而杀伐,竟莫名和星夜有些相像。他又不禁想起方才诡异的经历,再看向躺在地上的京巴夫人,竟敞着对皮,摆着白眼,舌头也露在外面,就这般打着呼噜睡死过去了。

这只狗到底是什么来历?它体内的通道都会通向哪些地方?天帝玉纶……长生想着想着,不自觉的血气上涌。

看来倒挂的时候血气上涌,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一个天时过去后,连着六个“砰”声接连响起,将睡得正酣的京巴夫人吓得猛然惊醒,汪汪的叫了起来。

璧吴“哎呦”的一声爬起来,刺眼咧嘴的揉着头上的包。

崇吾的头如山石般坚硬,他一落地头没什么事,地倒是磕了个粉碎。

有悔落下的时候正睡着无意识,眼看头着地,突然他的身体如同万千机关所接连的机器般,转眼间首尾便换了位置,站着继续睡了起来。

伽湘落地时身体化为雪花,随即又凝结成她本来的模样,轻巧翩然转了个身倒是毫发无损,再见玲珑伸手护住长生,也是稳稳当当的落在地面。

原本平坦的地面似乎因崇吾的头而寸寸龟裂开,六人慌忙飞身而起时,脚下的砖石被涌起的巨浪所吞没,足下之地变成深不见底的琥珀色湖泊,而自湖泊的中央盛开着一朵清洁的白莲。

玲珑“嘿”了一声爽朗的笑意,瞬间化为龙身纵身跃入湖中,溅起了几尺高的水花。众人连日来经历苦修,又被罚倒立了一整天,到如今已然是疲惫不堪,都各自回到住所休息去了。长生翻身落在莲花上硕大雪白的花瓣上,双手背枕在头颈后,腿长而舒展着。

游龙盘旋在轻飘的莲花座旁,口吐人言:“长生,你的伤如何?还疼吗?”

长生动了动后背和屁股,这才发现受了戒尺的部位早已痛到麻木,没了知觉。

“无事”长生看着远在西方天际的上弦月。

玲珑化作人身,半条紫麟龙尾泡在水中来回摇摆,他双手扯着莲花花叶,望着好似酣睡的长生继续道:“明日开始便要来往三府上课了,夜里的时间还要受星夜上师的教诲,你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长生身上的麻感散去,痛意趁机爬了上来。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早点睡吧,少胡思乱想”

玲珑“哦”了一声,长生耳畔传来龙身翻动潮水的声音,很快便传来了巨大的呼噜声“全部”

长生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几日的相处,长生大致摸准了五名来自不同仙府少年的脾气。璧吴是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伽湘不爱说话却“事事敢为人先”,崇吾和有悔彼此针锋相对却又浑然如同一体,玲珑对谁都热气过甚像个移动火源,而长生这个真火源却冷淡非常,和谁都不够亲近。

想到这里他无奈的笑了笑,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是奇怪的梦和那只怪狗。

被好奇心折磨的长生睡不着觉,他太想继续找到京巴夫人,继续去那个梦里一看究竟,只是因为星夜的存在,他短时间内都不可能下手。

“星夜……”长生望着天边明月,牙齿磨得咯吱作响,恨意被无声的咒骂发泄后,他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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