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有何证据?”顺王被马主事提醒,对楚主事等人疾言厉色道:“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本王一定要道皇叔父面前去告你们刑部的人结党营私,为排除异己迫害同僚之罪。”
他说的皇叔父就是宣正帝。
夏听书慢悠悠晃到碳火炉旁,拿起在炉边缘探出的把手。
火红的烙铁头映入眼睑,看的人心惊胆战的。
夏听书边端详烙铁头,边往马主事那边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说道:“你以为有靠山本姑娘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啊!”
说着火红的烙铁头直接印上了马主事血肉模糊的胸膛。
惨叫声把尚书大人等人都吓的面白如纸。
顺王更是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侍卫身上才堪堪稳住身形没有跌倒。
从小养尊处优的,顺王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他是真害怕啊!
启近林和楚主事等人则是被夏听书的残忍吓住了。
在刑部当值,什么样的酷刑他们没见过,只是像这么小的女孩子能如此淡定残忍的对着血肉模糊的人施以烙刑的他们是第一次见。
现在的姑娘都怎么了?
众人都有些怀疑人生。
“泼醒!”见马主事晕了过去,夏听书命令行刑的酷吏。
这狗娘养的,平时手段狠的天怒人怨的,经常以折磨人为乐,她今日就让他好好尝尝这酷刑的酸爽滋味儿。
酷吏有些犹豫,楚主事一个眼色过去,酷吏马上给马主事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启近林悄悄询问好像特别怕夏听书的楚主事道:“什么来历?比顺王还难惹?”
楚主事微微点头,露出手指背对夏听书指了指天,意思是天家人。
顺王和睿王一样比皇子公主都得宠,除了天子,皇家也就睿王能压他一头了。
睿王也没女儿啊?
这到底是哪家姑娘啊?
启近林想的头有点儿疼,他默默后退,后退,再后退。
总之,这俩他一个都惹不起,还是躲远点儿吧,免得伤着自己连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你……”顺王忍着惧意,声色俱厉的对夏听书道:“你是谁?胆敢对朝廷四品官员用刑,你可知你这犯的是杀头的大罪。”
眼神好可怕!!
麻麻,我想回家!
顺王被夏听书看的头皮发麻。
“杀头?”夏听书声音轻不可闻,但顺王就是感觉到特危险。
在顺王紧张的吞了口口水的时候,夏听书抄起碳炉里的令一只被烧红的烙铁对着顺王冲了过去。
好家伙,顺王吓的差点儿道儿都走不动了。
还是他带的几个随身侍卫抵挡了一二,他这才有了喘息思考的机会。
在夏听书把几个侍卫都干翻后,顺王总算知道逃跑了。
顺王在前面被夏听书拿着烙铁追的上蹿下跳的跑出了最高记录。
有好几次,夏听书的烙铁头儿都蹭到了顺王的身上。
衣服被烧焦了不说,关键是有的地方皮都被烫掉了一层,看的紧挨墙壁如雕塑般观战的启近林等人心尖儿发颤,直闭眼睛。
顺王吱哇乱叫,就是不敢停下。
呜呜呜,谁来救救他啊?
最后,夏听书一烙铁打在顺王的脚上,毫无意外的顺王也阵亡了。
虽隔着鞋袜不至于被烫着,但烙铁是铁的啊!打上也很疼的。
“睿王爷到。”就在顺王充满绝望的时候,天籁之音从外面传来。
紧接着,君铭睿的绝世身姿出现在众人面前。
除了夏听书和顺王外,众人下跪行礼。
顺王如见到救世主般极快的冲过去,抱住君铭睿的大腿,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睿堂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夏听书……
这靠山找的……好离谱!
君铭睿低头看着紧抱着自己大腿,毫无形象哭泣哀嚎的顺王君铭阳,额头青筋跳了跳。
因为宣正帝的关系,君铭睿平日对君铭阳也是有所宽待。
他们这一辈兄弟,堂兄弟加起来也不少,唯有君铭阳敢称呼君铭睿堂兄。
“你抱错大腿了。”夏听书好意提醒。
“睿堂兄,呜呜……就是这心肠歹毒的妖女……呜……她……她想杀了我……”
听到夏听书的声音,顺王哭的更来劲了。
君铭睿黑着脸一脚蹬开君铭阳径直向夏听书走去。
除了楚主事外,其他众人都为夏听书捏了把冷汗。
这姑娘要凉!
接着,下巴掉了一地。
“回家!”君铭睿简洁扼要。
“等姑奶奶收拾完这杂碎。”夏听书看向马主事。
君铭睿无波无澜的眼神扫向“杂碎”。
马主事哪怕在被用刑的时候都没这一刻来的恐惧。
启近林眼神询问楚主事:怎么回事?
楚主事用口型说了三个字“睿王妃”。
启近林瞳孔缩了缩:你想害你家大人?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瞒着他,想死吗?
楚主事:冤枉啊!睿王妃的意思谁敢违抗。
启近林:过后再找你小子算账。
这两人居然能用眼神儿对话,这也算心有灵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