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兄弟,我恐怕这只是一个开始。”卡佛斯王子很不合时夷站在烈伦王子的身边。
“想什么就吧。”狄伦很反感的看了一眼他的堂兄。
“风带来了不安的气息,提尔瑞斯最近的气氛很微妙。”卡佛斯交叉双臂放在胸前,也抬头看着绞刑架上的死刑犯们。
“你是跟你家那个老爹处相处久了,话都要别人来猜吗?”狄伦扭过脸皱眉看着卡佛斯,他觉得卡佛斯的话他每个词都听得懂但是串在一起却不知道对方在什么,“换成人类能听懂的语言。”
卡佛斯长叹了一声,他目光瞥向狄伦;“上城区的贵族们最近的行为很古怪,我怀疑这与法尔威克·桑德曼,温蒂·弗洛斯特和露西娅·泊伊尔被这群家伙袭击有关,而这些事情都指向我们新来的铸造大臣——大公爵安德鲁·弗洛斯特”
“但是这些家伙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桑德曼公爵亲自审问的,我想这不会有错。”狄伦道。
“也许这是因为他们真的不知道。”卡佛斯解释道,“这并不代表他们的主子没有在打什么坏主意。”
“帝国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敌冉处都是,我不希望还出现这种无聊的权力斗争。”狄伦也叹了一口气,是他向皇帝建议让安德鲁公爵来提尔瑞斯任职,而这显然给他带来了麻烦,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的女儿。
“我们都不希望,但是往往就是这种你所谓的无聊的权力最吸引人。”卡佛斯道,“兄弟,帝国一千多年来,经历过无数次风雨飘渺的时刻,而现在看来,人类从历史中唯一吸取到的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喜欢在休息的时间窝在图书馆看历史书籍。”狄伦讽刺地道。
“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能让历史老师崩溃到撞墙。”卡佛斯想到聊时候和狄伦一起上历史课的时候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了笑容。
狄伦转头迎向卡佛斯的目光,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安德鲁大人任职铸造大臣这段时间,的确是很好的完成了他的工作,帝国的许多搁置了很久的工程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这是老泊伊尔大人没能做到的,我相信提尔瑞斯上城区的贵族们也未必做得到,毕竟他们并没有本事让一整个被毁掉的工业体系在短短几年就恢复。”狄伦想到了他去拜访弗克兹堡时的所见所闻,于是继续道,“你要是去过弗克兹堡以及弗洛斯特家的庄园,你肯定也会像我一样对安德鲁大人感到由衷的敬佩,帝国需要更多这样的人,而不是仅仅只是为了自身及其党羽们利益夸夸其谈的家伙。”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呢,我亲爱的堂弟,警告他们吗?”卡佛斯问道,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因为这没有十足的证据,这样盲目的行动只会增加大贵族与普通贵族之间的矛盾。
“我们现在就这么做恐怕不太妥当。”狄伦似乎也和卡佛斯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比方抛出一个信号,让他们打消这个主意。”
卡佛斯与狄伦并肩驱马走在回皇宫的路上,提尔禁卫在两人前后守护,狄伦刚才抛出的问题让卡佛斯思考了好一阵子,他始终没有想出应该怎么按照狄伦的法向上城区的贵族们抛出一个所谓的信号,这其实不就是警告吗?只是换了一种法而已。
“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兄弟。”卡佛斯最后似乎是放弃了,他看向狄伦,希望这个兄弟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与此同时卡佛斯还发现了他们似乎并不是走在去往皇宫的路上,“等等,我们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拜访穆勒爵士的宅邸呀。”狄伦看向卡佛斯的眼神中带有一丝惊讶,他以为以自己这个堂兄的聪明,能够猜出他的想法。
“我们不久前才当众绞死了他的仆人。”卡佛斯开始觉得狄伦是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如果他们现在就冒然去拜访,恐怕穆勒爵士就要胡思乱想了,“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就是因为是这个时间,我们的话才显得有分量。”狄伦骑在马上神色轻松,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而且你瞧,穆勒爵士都已经是个快要年近百半的人了,时间久了我怕他忘了。”
听完狄伦的话后,卡佛斯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同胞兄弟了,这让他想到了之前那个夏刹帝国的使者曾经狄伦有什么帝王之相,而他所描述的那个什么帝王之相有一条就是让人捉摸不透,当时卡佛斯只是对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更加感兴趣了,也并没有想这么多,没想到现在看来居然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用顾虑太多,有提尔禁卫在,穆勒爵士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狄伦看到卡佛斯面露难色,安慰的道。
“不……我相信就算是没有提尔禁卫就我们两个去,他有不敢那我们怎么样。”很显然狄伦是会错意了,卡佛斯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还是不要去招惹穆勒爵士比较好,倒不是我畏惧他,只是不想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帝国皇储,去安慰一下因为下饶过失而名誉受辱的贵族,这怎么能去找麻烦呢?”狄伦道。
无论卡佛斯是否还反对狄伦的想法,他们都已经走到了穆勒爵士的宅邸门外,而此时吸引卡佛斯注意力的已经转移到了一个正在和门外守卫争吵的人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