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斯大师但说无妨。”穆勒爵士礼貌的向海因斯举起酒杯致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大人,如果一切真如公子所说的那样,那我想也完全没必要担心。”海因斯大人朝杰弗里礼貌的点了点头,“因为安德鲁大人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会知道。”

“很好,继续。”穆勒爵士说道。

“不过这个举动的确很危险,该怎么说呢,用打草惊蛇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要慎之又慎。”海因斯说道。

“海因斯大师说的不错,这也正是我所想的,所以各位大人也不需要太过焦虑。”穆勒爵士朝桌前的人们说道,“但是我还是要提醒各位一句:谨言慎行。”

会后,准备离开的几名术士被一穆勒公爵和杰弗里拦在了大厅的门前。

“大师,非常感谢您在会上的发言,我想与您单独谈谈。”穆勒公爵说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海因斯又走回到座椅前,看到穆勒爵士和他的儿子坐下后也跟着坐了下来,“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不,海因斯大师,只是想和您在聊聊而已,现在就我们几个人,别那么拘谨。”穆勒公爵很随意的背靠着座椅靠背,和刚才在聚会上威严的样子判若两人。

杰弗里探身拿过桌上的酒壶,为几人的杯子中倒满了酒,然后站到了自己父亲身后。

“帝国的大贵族们,权力实在是太大了。”穆勒爵士喝着酒说道,“鲍尔德·泊伊尔在财政大臣的位置上待了太久了,原本以为雷蒙德·泊伊尔隐退之后我们可以有机会胜任铸造大臣的职务,结果安德鲁·弗洛斯特又来了。”

“不然为什么称呼他们为大贵族呢。”卢克斯打趣道。

“谁说不是呢。”穆勒爵士哈哈大笑道,“但是这里可是提尔瑞斯,是属于皇帝陛下和忠诚的贵族们的城市,大贵族们乖乖的待在自己的封地为帝国尽忠职守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到这里呢?”

“能成为帝国重臣可是每个人的愿望。”海因斯说道,“而且我听我一个学生说安德鲁大人可是狄伦王子亲自去艾维利亚领请过来的,并非他是本人的意愿。”

“这就是说我们把他给请回去也不是不可能了。”杰弗里说道,他又给自己父亲喝空的酒杯中倒了一些酒。

“或许他很希望回去也说不定。”海因斯把玩着桌上的一支羽毛笔,“只不过皇帝陛下的旨意不容违背。”

“说起来,您不是说有一位学生跟温蒂·弗洛斯特很熟吗?他今天可有到访?”穆勒爵士看着海因斯身旁的卢克斯和克丽丝汀。

“很抱歉,他并没有来,因为……额,用他自己的话说,他‘得罪’了太多上城区的贵族了。”海因斯说道。

穆勒爵士听了之后又放声大笑了起来,他举起酒杯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说道:“下次你带他过来,有我相信在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也可以顺便让他在上城区的贵族们中重建威信。”

“我下次一定引荐他给您认识,他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之一。”海因斯十分自豪的说道,尽管这话让克丽丝汀和卢克斯的处境有些尴尬,不过要是能帮克瑞格在上城区的贵族中寻回名誉也不是坏事,这样的话或许能让他真正站在他们这一边。

“父亲,我倒是见过那个人,好像是叫克瑞格对吧,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杰弗里用十分傲慢轻蔑的语气说道,“我看他和您的这两位学生完全不同,透露着一股目光短浅的乡巴佬气息。”

“杰弗里少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吸血鬼袭击那场晚宴的时候,我们中出力最多的可是克瑞格,他也差点因此丧命。”克丽丝汀皱起了眉头,“你们似乎只记得他骗了你们,但是却忘了他救了你们的命,而且他骗你们的原因还是你们经常委托一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完成的事情,而你们又急于得到结果……”

“如果真是那样不是刚好吗?”穆勒爵士说道,“我想这位克瑞格可能正需要一个给他正名的机会。”

克丽丝汀开始越来越反感这些上城区的贵族了,他们盲目的自大,傲慢,而且有时还很愚蠢,从言行举止上来看,说实话还是温蒂·弗洛斯特的性格要更加讨喜一些。

“我由衷的希望能够由你们来给我们做顾问,人们都是术士擅长计划,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穆勒爵士诚恳的说道,之后他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杰弗里,“毕竟我们也不希望有谁的手下莫名其妙的闯出祸事。”

“我们当然很乐意,能够有提尔瑞斯上城区的贵族们支持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情。”海因斯回答道。

“那么就让我们之间的合作,从现在开始吧。”穆勒爵士举起就被致敬,“下次请务必给我引荐一下那名叫克瑞格的术士,他与温蒂·弗洛斯特的关系是我们可以使用的筹码。”

“这是当然。”海因斯也着举起酒杯回敬道,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般的笑容,“我向您保证,我们之间的合作绝对是愉快而且不会让您失望的,就让今天成为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吧。”

这还是温蒂来提尔瑞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拜访大教堂,虽然她是个虔诚的圣光信徒,但是自从她来到首都之后就麻烦事情不断,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来这里。

不过在脚步刚踏进大教堂的一刻,温蒂就被眼中富丽堂皇的教堂主殿征服了,穹顶上的壁画美轮美奂让人看了感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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