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惬意的狩猎时光总归是会过去,第二天身为铸造大臣的安德鲁就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帝国至高议会留了一大堆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处理,这将会是一个漫长而又枯燥的过程。

而温蒂则是继续去帝国学院学习,今天学习的东西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他们学习了两个新的魔法,一个是变形术,可以把自己或者在他人同意的情况下变化成别的生物或者变成别人,也可以在他人意志薄弱的时候对他人生效,这是一个十分有趣而且实用的法术,试想一下将自己变成带翅膀的动物然后飞向高空,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亢奋的事情,不过可惜的是老师明令禁止了这种行为,说是对他们来说还太危险了,在高空出了什么问题掉下来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另一个魔法也是一个十分实用的法术,短距离传送,空间系法术的入门法术,在所有的法术中,空间和时间的法术是最难掌握的两种法术类型,而且施法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温蒂对此深信不疑,毕竟穿越大半个大陆抵达自己所不熟识的地方她是体验过的。

但是短距离传送这个法术到最后还是终止了,因为有一个学院不小心将自己传送到了窗户外面,然而他们的学堂是在三楼,还好那名学员被外面的一颗大树给挂住了,不然就要受伤了,甚至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今天过得怎么样?”正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茶几上散落的文件的安德鲁看到自己的女儿回家,抬头问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人把自己传送出教室差点摔死,不过圣光庇佑,他没事,教室外的大树救了他。”温蒂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坐到了茶几一侧的沙发上,“今天是怎么了?你从来都不关心我在学什么,在家里也好在这里也好。”

“我没有吗?”安德鲁将手中的文件扔到茶几上,看着温蒂郑重其事的问道。

“这该让我怎么说呢……”温蒂若无其事的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了一些茶水,“你通常都不跟我说话的,父亲,一般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你会让亚瑟代为转告,我有的时候在想,要是过几年亚瑟要是干不动了,你要怎么告诉我事情。”

“我想那时候伊诺少爷可以胜任我的工作。”老管家亚瑟端着一壶新煮好的茶和茶点送到茶几上,把之前的茶壶端走,“不过我想安德鲁老爷要是能自己做这些事情会更好一些。”

“亚瑟,请你帮我把这些送到办公室里去。”安德鲁将茶几上已经整理好的,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交到老管家手中。

“乐意效劳,安德鲁老爷。”老管家双手接过文件,转身按照大公爵的指示走近了他的办公室中。

温蒂端起茶杯,透过茶杯的边沿看着自己的父亲,心想着今天他老人家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向来对她的事情很少亲自过问的父亲,居然会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不是个好父亲,温蒂,你也这么觉得吗?”安德鲁说道。

“但是你始终是我和艾德的父亲。”温蒂低头看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亚瑟经常跟我说你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

安德鲁抬眼看向正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温蒂,人人都说他教导出的两个孩子都很优秀,其实只是这两个孩子本身就很优秀,稍加指导便能走上正途。

“但是你在帝国至高议会上为家族的辩解很精彩。”温蒂端起茶杯喝着茶,享受着茶水带来的温暖和难得的悠闲,“那可是一段精彩的陈词,把那个杰弗里打的体无完肤。”

“杰弗里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我们要把他背后的人揪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安德鲁说道。

“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把那个杰弗里抓起来?”温蒂问道。

“因为他怎么锁也是个住在上城区的贵族,最起码的尊重还是需要的,不然我们和那群废物又有什么区别呢。”第三个人的声音从大门的方向传来。

沙发上的两人循声望去,康拉德脸上的笑容在经历了昨天打猎时的他所说的话,让两人觉得不怎么舒服,而一旁老管家和推着空轮椅的法尔威克脸上满是歉意的神色好像在告诉安德鲁和温蒂,是这个人执意要进来的。

“这可不是见了老朋友应该有的表情。”康拉德杵着手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毫不客气的坐下,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烟斗递到安德鲁面前,“要来一点吗,老伙计?”

“不……我已经戒了很久了。”安德鲁回答道。

“噢,真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看来你已经适应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了。”康拉德划着火柴点燃了烟斗里的烟草,独自抽起了烟来,“要知道这支烟斗可是你当年不离身的东西。”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叙旧的吧,康拉德?”安德鲁挥手打散飘来的烟雾,“那些恶徒说了什么吗?”

“皇帝陛下都说了不着急,我想把他们在地牢里放几天也没什么问题。”康拉德吐出一口烟雾,饶有兴致的说道,“老朋友,你知道吗?当一个人被关在一座看不到光亮的小房间里,你甚至都无法分辨自己是否睁开着眼睛,唯一能证明你还活着的事物是偶尔从地牢顶部滴下的一滴水,你完全无法预知这一滴水会在何时滴下,你只知道它会滴下来,并且在你昏昏欲睡的时候让你变得清醒,时间仿佛已经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对黑暗的恐惧。”

温蒂端着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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