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浔皱起眉毛:“然后你就用尽周身的内息和灵力法灭了那东西?”
我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后想想又觉得差了点意思,随即又摇了摇头,补充更正道:“是我召唤出了媪,然后才用尽了周身内息法力,让媪吞掉了它!”
夜浔:“”
气氛陷入了诡异地沉默,夜浔定定的将我瞧着,瞧得我浑身不自在,但是有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得默默站在原地,一会儿扣扣手,一会儿又挠挠脸。只是为了气氛不变得那么尴尬。
月光下,他的眉目要比白日里更加扎眼,一身沾有血污的白袍,手里握着一柄寒光渗渗的长剑,身上的清冷木香带着摄人心魄的味道。
半晌,他轻轻一声叹,化去了手里的长剑,继而欠身拉起了我受伤的左手,一手握住,一手轻捻起圆光。
温热盈润地指尖轻轻划过横亘在我掌心地伤口,有丝丝的痒意之后便是灼热。
但这更像是从我肺腑之中迸发而来的,它们犹如绵密蛰伏的蚜虫一般,寸寸缕缕地开始噬咬着我的理智和清醒。
“那只蛇怪呢?”我忙不迭地开口问他,目的只是为了转移我现在的注意力。
“被我杀了!”夜浔语气平淡,甚至还夹带着些许温柔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