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尾这家伙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下了咒法,导致这个家伙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全部都是幻影,而他见到的东西会将他心里真正的恐惧放大。
这才能够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一开始看到我和夜浔的时候会那么恐惧害怕,这个家伙就算是看到我们的时候他心里那道术法就在起作用,会将它害怕的东西无线放大。
这书法并没有对报文造成什么真实的伤害,想法是只能让他一直保持有这个心理阴影的作用罢了。
这说法也挺没用的,什么都没能说明,就只能让我看到了,豹尾是真的害怕我这一点。
好在我们两个人发现的早,要是再让这件事情任由发展下去的话,到时候豹尾不知道得被自己心里的恐惧折磨成什么样。
夜浔还是我见过的那个夜浔,遇事不慌不乱,冷静沉着,就连但是自己在施法产出那道黑影的时候,也依旧保持着冷静如水的样子。
“包围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可有法子把他身体上的那个咒法给铲除掉?”
我有些担忧的看着豹尾,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我还没有那么随意能让他做这做那。
现在被我们强制派到这个地方来替我们办事他也是很无奈的,如今变成这个样子,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把豹尾给恢复成原来那样。
毕竟这也算是我跟了几百年的小跟班儿了,无论怎样,我还是很舍不得他的。
“办法倒是有的,只不过在这期间不能被任何人打扰,白大人,你得在旁边做我的护法才行!”
“这个会花很长的时间吗?”对于解咒这一方面我实在是不太精通,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还是要问问权威的夜浔。
他不置可否,旋即抬起手来在我的额间堪堪弹了一下:“怎么才这几日不见,小白你就变得如此愚钝了?”
我捂着被他弹过的脑门儿,都弄着不敢说出吐槽他的话。
生怕夜巡这个小肚鸡肠的家伙,会因为我突如其来的吐槽而怄气,现如今,解救豹尾才是关键不管怎样,我都觉得应该相信夜浔。
“那怎么说,不会花很久的时间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
只是看着夜浔那一张好看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会胡思乱想,对于眼前的正事是什么,且容我缕一缕……
“当然会花很长时间了,节奏这个事情也分难度的好吗?既然他这咒法能使一个鬼差都失去自己的判断,那想必设咒之人应该是花了极大的功夫的,而我要想轻而易举的把它解开,还没那么容易!”
听夜浔这话,好像这如今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把豹尾给唤醒回来。
但是没有办法,后边还有那么多的将士在等待着我们的消息讨论,如今坐下来给报为节奏的话,那深厚等待我们的那一大群人又将会骂无目的的失去目标,时间一久了,可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与其白白的让他们担心,倒不如我们现在自己早一些回去,处理完他们那边的事情之后,再来帮助豹尾。
但是要把这个家伙留在这个林子里面,我们大家都不放心所以呢,又只能请出我那一枚可以容物的玉佩了。
这枚玉佩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当初我当作心肝宝贝儿一样藏在我无常殿的枕头下面的。
现在因为要离开那个地方许久,我又不放心把他单独放在那里于是便只能随身携带着,也就是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这个玉佩里面能够储存。
之前我在石室里面救下的皇妃也被关在里面,夜浔拿着我的玉佩回来一趟幽冥,不知道他把里面的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但现如今玉佩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而豹尾又刚好遇到了麻烦,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只能把他暂时放在玉佩里面。
到时候等我们把宸王和言阅两对人马浩浩荡荡地带回皇城之后,先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再好好的帮豹尾解掉身上的那个恶咒!
想到这里,我和夜浔都没有停留,我简单的试了一个小术法,豹尾便就化成了一股烟,钻进了我的玉佩里面。
好家伙,这玉佩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自己都没见过呢,现在就便宜,你在这里面待上一待了。
事情做完以后,这林子里面依旧萦绕着一股浓郁不散的邪气,这邪气如果让那些将士们闻了,一定会对他们有所影响,更何况有些将士身上还有内伤,没有好透。
这么多浓郁的邪气,就算是我待在这里,时间久了以后都会感到难受,更何况是那些**凡胎身上还带着伤的人们呢?
我想了想,原本打算赶紧回到言阅和宸王那边的,但如今现在现场都还没有清理干净,倘若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跑过去,不管这里的话,那到时候他们再走过来的途中必然会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我暂时不知道这些萦绕要在林子上空的黑气会让人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但是大多数来说,像这些不太好的东西必然会影响人的心智。
真不知道,一会儿那些将士们从这林子里面穿过会不会被影响到。
所以眼下当务之急变就是我们要将这些黑气清理干净,与其让他们在后方多等待一会儿,你会比在这个林子里面突然发生的突发情况引起的慌乱来的好。
夜浔向四周看了看,说道:“这林子里面蒙上的一股阴气很难搞,要是待会儿那些叫什么从这里走过的话,想必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必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