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他打开山洞后面的结界,让我进去找到夜浔而已。
先前她用各种理由搪塞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我现在是真的有急事,所以阿苑,得罪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在四周蹙起的狂风之下,向阿苑发动了第二次袭击。
这小子不愧是修行邪教术法的,就连内力调息都恢复得如此之快。按理说,他接下我第一招的时候,内力就已经受到了损伤。
不过他这样也好,免得我有心理负担,我在幽冥好好呆着的养伤的期间,已经很久没有拿出剑来打架了,这可是手痒得很哪。
我害怕我们打架的动静,从而引起山下将军府那帮在山下驻扎之人的怀疑。
于是在专心打架之余,还不忘掐诀在我们身后以及周围都布上了一道结界。
这结可结实了,从外面看风平浪静,里面就算是天翻地覆,也不会引起一丝丝的异动。
我不禁感慨我自己的细心,还问我崇拜了一下我自己的能力。
好你个阿苑,现在我就要打得你妈都认不得你!
我在身侧以及周围猝起的狂风中,再一次掐诀捻印,长执签幻化出来的长剑顿时光芒大盛。在灰蒙蒙的景象之中变得异常的抢眼。
阿苑也是极其擅长用剑的人。我这样大胆的在他面前暴露出目标,实际上就是为了引他入计。
凡人有句成语叫做,请君入瓮,那我这个理由应该同他相当。
只要我把阿苑引过来,然后再幻变出来一个结界。
到时候。我在再结结上面。加上几道咒法。其实他在怎么天赋异禀,要一一将它解开,还是花费很多时间的。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破开结界走进山洞里面。也好让夜浔内家伙对我刮目相看。
说干就干,我对自己的这个计谋,拥有极大的信心。
谁知我拿着长剑,在虚空之中等了又等,就是不见阿苑的踪迹。难不成我想计算这小子反而被他给算计了?
可我转念一想,没可能啊。我都已经要打他了,他不可能不生气还手啊。
但事实确实如此。那家伙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又跑回了山洞的结界面前好好坐着,我当时还真的是真是怒火中烧。
合着我对你放狠话这么久。都是在给你挠痒痒吗?而且这场面你不仅不如意,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一个修魔道的大好青年,居然就这么怂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体内燃烧已久的怒火混着恶气,全部呼了出来。
我飞身执剑飞回山洞门口,大摇大摆的拿剑指着阿苑,冲他放狠话:“你就这么不敢跟我打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怕我,既然你怕我的话,为何一早识相地不放我直接进入山洞?拐这么大个弯儿,你成心想看我出丑是吧!”
阿苑很耿直地摇摇头:“不是,我觉得,假如我在能够多拖一些时间,夜大人,就说不一定已经结束了出来了!”
合着他明里暗里,讽刺我不懂事呗。
我这只鬼没别的优点,就是心思特别细腻,一旦有一件事情发生了且对我不利,我就会把它无限无限的放大。揣测碾磨出这其中的生意,然后报复!
由此可见,不是所有的鬼差都是好的,她有可能小肚鸡肠,且脾气暴躁,还有重要的事情放后面——她喜欢砍人!
我有必要同阿苑好好的解释解释什么叫做变通二字了。
现在,虚弱躺在那个荆棘结界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是我们的朋友,未来还是很有可能会成为新一任国君的人。
他现在正受着邪恶恶魂的折磨,生不如死,并且随时还可能有性命之危。
里面的那些伤兵伤将我也可以帮上忙,你就不能大方点放我进去,让我和夜浔换一换嘛,说轻熟重这个问题他难道还需要我来教吗?
“阿苑,我的好弟弟,你就放我进去吧,我真的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我也不想知道。
即便是你们要守着什么东西,不想告诉我,那我也认!但是,宸王,他现在正在受折磨。你不可能不管吧?嗯?”
阿苑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面色一凝,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力道极大:“你说什么?”
哟呵,冷漠无情,慌张无措,都让你一个人演了是吧?刚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去哪里了,怎么!他跟你不是一个人吗?
我一把甩开阿苑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厌恶:“你别告诉我你这件事情不知道。他有什么变化,你天天跟在他身边,你不清楚吗?”
达摩样很是惊喜,似乎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一样:“他,他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
我冷哼了一声,很是不屑他这副态度。
但心里又确实放心不下宸王,当务之急,不是我任性较劲,而是要想办法一起救治他,不是吗?
“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过去看看,还来问我,你不觉得这样很虚伪吗?”
我不再看着阿苑,转脸,向着结界门口的荆棘丛看去。
我话都还没说完呢,身旁就猝然蹿起一道疾风。然后接着便是姐结门口如水波一般晃了晃。
眼前一晃而过一抹灰白的身影,阿苑像一道闪电一样钻入其中。
很好,接下来便没有人能阻挡我打开街角。我收起了手中的长剑。
两手飞快的掐诀捻印,两道银白色的光芒在我指尖旋转。
山洞门口的结节上面渐渐显现出一道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