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用术法去寻找了到了宸王和他们军队的气息,但是却没有找到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是事物。
这种情况的出现显然是极其不符合常理的,如果他们没有遇到危险,那么为什么不再仗打完了以后回到营地呢?
而是要跑到远离营地甚至是与整个战场都要远上十几里地的山上去呢?
首先排除他们打赢了胜仗想要出去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搞庆功宴,那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脑子被打傻了,二也是他们脑子被打傻了。
原来的将军府和藏地的邪师相互勾结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要知道他们其中,会些邪恶术法的人也不在少数。
至于我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用被发散出去的微弱灵力来识别这些被层层加精之后的术法结界。
因为将军府的那群人已经伙同了邪师狼狈为奸,依靠些什么诡异的阵法来隐藏起了气息。
想到这里,我只有再次催动咒术拼命地加速飞,想着早一点到那里,也好及时解决宸王遇到的困难。
仔细冷静下来想想,我和夜浔一开始的初衷好像只是为了来人间查找出来被恶人加以利用想要颠覆太平的地狱在逃恶魂——猰貐。
直到后来我们来到皇城遇上的第一件事情之后,就好像已经不能够置身事外了。
我们被一个名为妖魂的幌子带进了一场邪师和朝堂勾结的漩涡之中,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个看着像是纨绔子弟,实则内心文韬武略皆为上乘的宸王元景。
还有一个看着像是坏人,其实就是坏人,然后被我感化成了好人的阿苑。
因为他们这群人的抱负,我和夜浔没有办法置之不理,一次一次,就好像是天定的命数一般。
居然能够让从前那个看淡生死的鬼,会将自己的朋友的姓名看得极重,那些以前被我奉为过眼云烟的家国情仇,如今也让我劳心劳神地奔波,并且乐此不疲。
正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渐盛的符咒香灰味道,那股味道竟然让我闻到的一瞬间突然有了脱力之感。
我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抬起了袖子将口鼻捂好,然后掐指一算,经过我方才全力的飞行,此处应该是离我想去的目的地极近了。
至于这些香灰符咒的味道,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我心中冷笑,心想你这么点小伎俩也想为难你白爷爷?
爷以前饿的时候去庙里偷瓜果吃的时候,他们的老爹都还没成型呢!
我屏住气,然后两手飞快的掐出个指诀在周身环绕了一圈,术法经过的地方,会让我的身体幻化成一道白色的烟雾。
依靠这个,我就能够轻而易举的通过这些被铺陈在中空的气味做的迷障,我自己都是一缕烟了,你有什么本事能够困住我呀!
轻飘飘的在空中晃了几圈,这极其容易发散的形态会有些麻烦,比如,太漂亮了之类的。
我心中暗暗发笑,一边将我的聪明才智统统赞叹了个遍,一边就毫不避讳的将那群只会吃白饭的邪师一顿好骂。
循着重新被我拾捡回来的宸王的气息,我有一次踏上了前去寻找他们的路程。
我担心那群笨蛋邪师会故技重施,之后也会在不远的地方铺上一道用香灰符咒燃烧而成的迷雾障。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自己就一直用那道白烟的形态往前面飘,虽然速度比之前要稍微慢了那么一点,但是这出个方式胜在保险。
唉,我又要忍不住感慨了,我实在是太聪明了吧!
宸王的味道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当我穿过了第二道香灰的迷障之后,就在这之下看见了被保护在阵法之中的将军府大军。
他们被圈圈鬼画符似的阵法好好的保护起来,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估摸着我再飞快一点,就真的不会感受到他们的气息从而察觉他们了。
好狡猾的邪师!好恶毒的将军府!
我咬牙忍了忍了,猜到了他们为何在山下驻守而不直接强攻上山了。
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想耗费一兵一卒,直接将宸王和他们的军马一并困死在山林之中。
缺食少水,又筋疲力尽,就算是再训练得当的军队也架不住这么熬的吧。
我这样想着,等到夜浔赶来,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循着宸王的气息一直飞,我来了到这山中草木最为旺盛的山腰间,大小一条羊肠小道,上面皆脱力仰面躺着休息的将士。
另一边的山洞里面,声声压抑着的痛苦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心中一跳,急忙过去查看。
由于我现在还是一道白烟的模样,大多的将士都没有注意到我,甚至于可以说都没有发现我。
我停在半空犹豫了一番,我是变回来呢还是不变回来呢?
这样子凭空出现,那些将士们应该会被我吓得半死吧,就算是有命都给吓得没命了。
我想了又想,好像现如今除了现身就好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吧,但是不能是我的自己的模样。
于是聪明机智的我,幻变成了士兵的模样,在洞中的一个小角落成功变化出实体。
可是问题又来了,我不能以这幅模样再次飞身至虚空之中,这也就以为这,我得一个一个的寻找宸王了。
这洞里面气味交杂繁重,我根本不能分清楚他的具体所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其实我也真的是没有脑子,要知道我身上穿着的原本就是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