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块满是牙印却依旧锃光瓦亮的令牌很是水熟悉,但是在眼下这个棺材土都掩到脖颈的时候,我还真的没有功夫去瞎想。
那只老鼠走路很轻,皮毛又黑,以至于那两个早就已经被恶毒蒙蔽双眼的人注意不到它。
而我一个拥有极度求生欲的老鬼,现在莫说是只老鼠了,这个破石室内就算是再飞出一只苍蝇,我都能够第一时间注意到!
那只老鼠慢慢悠悠地蹿道我的背后,就在祺嬷嬷当即举起手中的刀刃时,我的耳边只闻得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那应该是老鼠嘴巴里面叼着的令牌掉落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察到一股奇特却又深厚的灵力自身后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