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杀之,不是除去一害吗?”
“巩从事有所不知,那刘度之子刘贤有些才能,若杀邢道荣,零陵必为此人所掌。”
“零陵与武陵相邻,若被庸才或贤才所掌,对武陵不可同言。”
“哦!我明白了,郡丞的意思是,放邢道荣回去继续祸害零陵。”
“巩从事大智!”刘敏微笑称赞道。
“既不能杀他,何不夜袭其营?”
“巩从事,邢道荣带兵多年,虽是狂妄但亦知晓兵事,恐难成功。”
见刘敏这样说,巩志反驳道:
“我先前听你说过,这邢道荣知晓兵事,自是慎重。”
“但今日观那邢道荣竟是如此,郡丞的言论巩志不敢苟同。”
“郡守,巩志愿带人出去袭营。”
金旋沉思了片刻说道:
“不急,先派人去探查一番再下决定。”
“郡守,巩志愿去刺探。”
“巩从事若有意外,城中士卒谁人可领!”
“郡守……”
金旋摆了摆手,招来斥候,令其出城。
片刻后那斥候返回,巩志急忙问道:
“如何?”
“回禀郡守从事,那邢道荣正在扎营。”
“扎营!可有防备?”
“回从事!邢道荣在营前布数千人持器械而待,似是防备武陵突然出军。”
“此外,卑职还看到营地中有哨塔而起,上挂大锣,有士卒守备。”
听到这里金旋与刘敏相视一眼,然后对这斥候吩咐道: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
“诺!”
金旋见斥候离开,转头看向了巩志:
“如何!从事还想去偷营吗?”
巩志闻言感叹一声:
“未曾想这邢道荣还有这般本事!”
“是巩志小瞧他了?”
巩志说完有些泄气,对金旋施了一礼便告退而去。